吴忘、黄颖一脸古怪的看着林善，是这么理解的吗？
倒是严如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林先生果然聪明。”诺伊斯琼微笑道，“强者，该干嘛干嘛，该灭族就灭族，不需要忍让，一切的前提都是不要被发现。”
“既然存在平衡，那就存在黑白，明面上有一套规则，暗地里肯定也有一套专属于强者的规则。”
“不过，不被发现属于个人的方法，种族想要为所欲为，需要另外的方法，人圈中心谁不知道我天使在搜集源质，但，你看他们有反应吗？”
“这就是第三个层次，反过来利用平衡，这点对你们来说还太早，你们现在抓紧时间偷偷摸摸的提升种族实力，不管是民众基础，还是超凡的底蕴，都不能脱节。”
“这些东西你们自己摸索，等你们摸索透了，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了。”诺伊斯琼保持微笑。
“天使对人族很上心？”林善目光微凝，过度被关注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人族有这个价值，圣天使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因为祂是天使的神。”
“伊卡洛斯是神？”林善略显诧异。
“当然，天使整体实力下降严重，我也曾是序列5，如今却只有序列7的实力，只有源质能让我们恢复。”诺伊斯琼指了指自己。
“天使有族地吗？”
诺伊斯琼摇了摇头，“我们只有神国。”
“你们晋升不需要特性，是不是？”林善隐约记得有谁说过，超规格序列中有一种序列名为‘种族序列’，这种序列绑定全族，一条序列可以无限的往上升。
天使就是这种，她们是神赐序列，上次遇到的集群生命就属于野生的‘种族序列’。
“当然，我们是神眷。”诺伊斯琼仰头，这个身份是她的骄傲。
“神眷，就是受到神灵的眷顾吗？”
“不知道。”诺伊斯琼幽幽的回道，“传说主宰级的神灵，可以选择一支种族作为自己的眷属种族，并赐予种族天赋序列，或者特殊特性。”
然后看向林善，认真道，“很明显，人族也是神眷族，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不染怨念代表着什么。”
“我们是在认真的帮助你们发展，希望你们不要像当初的狐族和夜族。”诺伊斯琼认真道。
林善眉头一挑，“事实上，你们也没有帮我们，既然想让人族回报你们，不如送我们几瓶序列6魔药？”
“我也想要序列6魔药。”诺伊斯琼出其不意的翻了个白眼，“天使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清楚，就算有所图，这些帮助也是真的，你们可以当做天使是在投资。”
“天使投资人？”
“噗..”吴忘没有憋住，直接笑了出来了，黄颖掩嘴轻笑。
“天使投资人？”诺伊斯琼疑惑。
“没事，只是联想到一个词。”林善平静回道。
几人一边聊着一边往回走。
“就这样吧，我去各族跑一趟，不就是偷偷摸摸的吗......这个我在行。”林善说着，便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说的是实话，当初，初登超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刺杀猫族将军，这种事带人反而不好，一个人效率最高。
刻度7空狱，一束红光一闪即逝。
两天后。
林善停了下来。
紫鼬族竟然光明正大的开着族地的门，没点实力的种族肯定不敢这么干。
不过，他们能拿序列7的核心做武器，实力绝对不是一般的强大。
族里应该有不少序列7。
为了不被发现，林善全力催动灵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恐蝉核心的精准定位一直在，虽然是一年前的位置。
从短暂的移动中可以看出来，恐蝉核心应该被某个人随身带在身上。
林善直接瞬移到标记点的正上方。
精神力扫过下方，没有序列7。
延迟一年的定位，有点坑爹，他现在不在族地都不一定。
正常的流程应该是先到族地打探情报，知道东西在哪，林善眼前一黑就冲过来了，可谓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不过他有‘灵摆’，正常占卜是不会涉及到命运反噬的。
“恐蝉核心的方位。”林善默念，体内的灵异快速流失。
片刻后，林善锁定一个方向，迅速的掠过下方连片的建筑群。
精神力一路肆无忌惮的横扫，直到某一刻，林善浑身一个激灵，碰到了另一股精神力。
“谁？”
那股精神力，顺着林善道精神力一路往上摸索，可惜不够长，碰不到林善。
‘镜中月’第四阶段，‘森林之歌’第一阶段，两条序列赋予的精神力是可以叠加的，现在已经可以覆盖半径五公里的范围。
那股精神力死死的拽着林善，不让林善挣脱。
林善也不惯着它，仗着精神力强大，精神力幻化成人形，抱着那人的精神力，将其按在地上狠狠的揉搓。
带来的后果就是，大地出现数个大坑，大楼倾倒，不知已经死伤多少人。
这时，各地出现一股股灵压，全都是序列7，快速的向林善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