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那药的副作用说可怕也可怕,说无关紧要其实也无关紧要,长期注射之下,它会一定程度损伤Alpha的腺体,以至于每次易感期都要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不过,无论他此时如何痛,应该都比不过半小时前的阮玉京吧,单单腺体细胞损伤就能带来这样的痛,腺体活生生被溶解,又该痛成什么样……
黎彦闭上眼睛,将无关念头驱逐出脑海,然后他睁眼望向车内的信息素检测仪,见检测仪的数字已经达到一个相对危险的数值,他摸出手机,点亮屏幕,拨通梁宋的电话。
“喂?梁叔叔……”声音虚弱,呼吸急促,俨然一条濒死的鱼,在挣扎着去接触近在咫尺的那捧水洼,“您能安排人,来一趟公寓吗?我感觉……不太好……”****万华酒店地处市中心,附近就有一间姚驰安的公寓,驾车二十多分钟抵达公寓,姚驰安推开公寓的门,抬手按开墙壁上的灯。
他打算先弄两杯红酒,再放一点音乐,等两个人都有兴致了,再自然而然地奔向主题,却没想到Omega居然那么热情。
灯还没打开,Omega的手伸进了姚驰安的衣服里,姚驰安自问绅士、礼貌、有情趣,从不强迫Omega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事上也总是体贴、温存,不焦不躁。
可绅士礼貌也要分情况,人家Omega都那么热情了,他如果还客气、还克制、还假正经,那未免显得不解风情。
于是他笑起来,“这么急干什么?嗯?都到这儿了,还怕不让你吃饱么?”
一边这么说着,他抬臂将Omega抱起来,丢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