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如今规模庞大,在业内享有一呼百应的地位,但昔日,它只是一间从事AO信息素抑制剂生产的小作坊。
从熟悉流程到自主研发,这家公司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此后的三年,它凭借几款效果显著的信息素抑制剂,迅速占领市场。
照理来说,作为这样一个庞大集团的继承人,阮玉京无论如何不需要通过与他人联姻,来稳固公司在行业内的地位。
可是行业瞬息万变,后起之秀如雨后春笋的情况下,即便强横如阮家,也不得不保持高度警惕。
仅凭一只脚很难长久在市场立足,自来走得又快又稳的,都是两只脚踩在地上的健全人。
阮家想发展信息素抑制剂以外的第二重磅产业,却缺少足够多的流动资金。
巧的是,宫家不缺钱,近两年却有进军生物行业的计划,目前已经拿到入场券,还缺一个站稳脚跟的契机。
这种情况下,两家可以说一拍即和。
庞大利益面前,任何陈年旧事和私人情感,统统排不上位。
所以,不管宫安蓝和宫家的人如何怨憎阮玉京,这桩婚事铁板钉钉,那些人的怨愤情绪对他来说,也只是无能者的狂怒而已。不值一提。
车驶出盘山公路,落下的雨点因没了山道两侧树木的遮掩,而变得愈发密集,车里的人却丝毫不受打扰。
翻过策划案最后一页,阮玉京提笔写下最后一行修改意见,而后他保存文件,打开邮箱客户端,将这份超过六十页的文档,转发给他的私人助理朱丽叶。
朱丽叶是一位女性Omega,虽然信息素等级只有可怜的C,工作能力却意外很突出,从毕业进入阮氏,她已经为阮玉京工作很多年。
刚才宫安蓝在车上时,朱丽叶自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