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
陆霄哈哈一笑,伸手先掐了几个豆荚:
“这玩意儿又好长又耐各种灾病,原本在华夏各地都有的。
只不过野生的植株能入药,有补气血、利尿的功效,被人大量拔取售卖,硬生生给拔成濒危了,后来才入了典的。”
“原来是这样。”
边海宁松了口气,这才跟着陆霄一起掐起豆荚来:“你下回先说这个行不,好好的人也硬生生要让你吓出毛病来。”
“那还不是你动作太快?”
东北是大豆的主产区,每一个东北农村的孩子童年的记忆里,大概都有盐水煮毛豆这个选项。
灌了豆的青豆荚摘下来,放进锅里,用清水煮上,只需要加点盐,就是一道小零嘴,也是下酒菜。
光着膀子的大人在院子里把酒言欢,小孩子总会到桌边偷偷抓上两把盐水毛豆。
清甜混合着豆香,带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盐味在唇齿边萦绕,是独属于仲夏夜的美好回忆。
生长在这里的野大豆平时没人采摘,豆夹子爆了之后就会散落在附近,下一茬又会长成新的野大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了好大一片。
陆霄和边海宁一人摘了一大兜,也不过是这一片野大豆的皮毛收成。
带着豆荚的豆子太占地方,二人打算只留一些带豆荚的煮成盐水毛豆吃,剩下的剥出来用袋子装好,这两天煮豆粥吃。
清出一小块地方,二人一边闲聊,一边盘腿坐着剥豆荚。
丝毫没有注意到趴在老二背上的墨猴夫妻俩已经睡了一觉醒过来了。
小夫妻俩爬到豆荚堆旁边,看了看熟练剥豆的陆霄和边海宁,再看看面前堆成小山的豆荚,居然坐了下来,学着他俩的样子抱着豆荚开始剥豆。
因为这俩小家伙个头实在不显眼,陆霄剥了老半天,等那小山头平下去一块之后才发现这小夫妻俩在小山的那头,也正剥得飞快。
一颗颗饱满圆润的青豆已经堆出一个小尖尖了。
见陆霄和边海宁看过来,小夫妻俩还颇为得意的伸出爪爪,拍了拍面前的‘豆子山’。
怎么样,我俩速度也不差吧?
“霄子。”
“嗯?”
“咱这算用童工吗?”
“……无论是从智力还是体型上看,应该都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