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这还不算,它还张嘴叼住了陆霄的外套大衣下摆,轻轻的扯了两下。
神情活脱脱像是一个被丈夫丢在家里的小怨妇。
“好啦好啦,不是故意把你自己留在家的。
你伤口都还没愈合好,等完全好了当然会放你出去,别委屈了。”
几天相处下来,陆霄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它的性格:爱耍赖,爱撒娇的小姑娘。
“呜!”
雪豹妈妈有些忿忿的贴着陆霄的腿,不住的蹭他。
“好了好了,别闹,我得先去看看你那几个小崽子有没有饿着……”
陆霄有些无奈的试图把它推到一边,然而百多斤的一大坨并不听他使唤。
墨雪站在陆霄后不远的院中,看着雪豹妈妈不住的拱着陆霄跟他撒娇,一股很难形容的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
那明明是它的主人!
“嗷呜!”
它嗷呜叫了一声,也冲了上去,学着雪豹妈妈的样子,用头不断地蹭陆霄的大腿,还伸出两只爪爪抱住他,一脸可怜兮兮的神情。
“墨雪,你怎么也来添乱……”
话说到一半,陆霄忽然止住,眼角微微抽动了两下。
墨雪,该不会是看到雪豹妈妈黏着他,吃醋了吧……?
一旁的豹妈见墨雪也凑上来,蹭得更起劲儿了。
好不容易把这两个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攀比起来的磨人精搞定,陆霄赶紧进屋去看几个小家伙。
老二虽然状态有所恢复,但毕竟身体孱弱,消化功能也差,早上喂的奶还没有完全消化完,正乖巧地趴在氧箱的保温垫上睡觉。
剩下的几只小雪豹已经消化干净,尤其是个头最大、最胖的老三,已经饿得满床乱滚了,大嗓门叫得在院里都能听得见。
赶紧把嗷嗷待哺的几个小家伙喂饱,屋里这才清静了些。
等陆霄忙完上楼,带回来整整三大筐、百多斤得榛子和松子已经被边海宁和聂诚均匀的摊在地上。
晾晒几天,等湿气散去,就可以进行炒制了。
几人收拾完便下了楼。
听着动静确实远了之后,金红色的小脑袋才鬼鬼祟祟地从货架的缝隙里探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
“居然是这个!”
下午帮忙收拾了那两只野兔之后,陆霄就一个人躲在厨房里,神神秘秘的捣鼓东西,还说晚上要给边海宁一个惊喜。
等腌制好的兔子架上烤架,眼见着已经烤得皮脆流油,陆霄这才端出了他下午偷偷准备的东西。
只看了一眼,边海宁就惊讶地轻呼出声:
“这鬼地方,你哪儿搞的东北烧烤料?!山下的集市也没有卖这个的啊。”
陆霄手里端着的那个盘子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整盘烧烤干料。
“我下午用手头有的材料兑的。”
陆霄笑着把盘子递过去,说道:
“我想着你好多年都没回老家了,应该很惦记这个味儿。
虽然不能百分百复刻,但多少也是个念想。”
“那可太是念想了……”
眼看着手里的东西,边海宁的眼眶都隐隐有些发红。
他被调到昆仑山区已经八年了,算上之前训练的时间,他有十来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他从小和陆霄一起在长白山脚下长大,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
如今戍守昆仑山区,和家乡的距离几乎跨越了整个华夏版图。
突然在这里看到了记忆里家乡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不激动。
“吃吧,吃完这些还有,你想带回去也行,管够。”
看着边海宁的表情,陆霄就知道他是真的很想家。
伸手撕下一大块还冒着热气流油的兔肉递给边海宁,陆霄说道。
“嗯。”
边海宁点了点头,接过那块兔肉,在盛满了烧烤蘸料的盘子里狠狠的滚了两圈,大口的撕扯了起来。
被烤得火候正好、香脆流油的烤兔裹满了喷香的烧烤蘸料,再加上边海宁略显凶狠的吃相,实在是很馋人。
【这看着未免也太香了吧,我都看到烧烤料里那满满的芝麻和坚果碎了】
【不过陆哥还真有一手,平时看他吃的很简单,原来厨艺居然这么好,这兔子烤得感觉比烧烤店里的还带劲】
【今天才知道陆哥原来是东北人,竟然和我是老乡】
【东北可是好地方啊,人好东西也好,欢迎南方小土豆来东北体验生活】
“对了,聂诚,你是哪儿的人?”
又撕了一条兔腿递给聂诚,陆霄问道。
“陆教授,我是云南人。”
聂诚咧开嘴,露出大白牙,灿烂的一笑。
“云南好啊,是好地方。你是不是也有几年没回家了?”
陆霄点了点头问道。
“是啊,有个三四年了,有时候也挺想家的。
想爸妈,也想家里那些吃的。”
他看着摆在边海宁前的大盘东北烧烤蘸料,眼睛里是一闪而过的羡慕。
陆霄看在眼里,心中有了打算。
“不用羡慕你边连长,过几天说不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