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顺利,自拿到心脏以后,三人急忙回了房间,一番争执后,由闵咏梅和伊莉亚吃下心脏。
她们本就是有备而来,进来之前,组织给了闵咏梅一面镜子,说是可以快速找到任务中的心脏,所以一开始她们就选了最能接触到公主和皇后的角色:裁缝。
房间内,只有拳头大小的心脏被切成两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不适。
闵咏梅咬一口呕一下,着实需要很大的勇气,最后实在吃不下就给了伊莉亚。
麦卡看见了红雾的弥漫,是从花园开始的,更准确的说是从白色的玫瑰花逐渐变成红色后开始的,就像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逐渐蔓延开来。
三人躲在房间里,试图等着红雾散去。
没过多久,伊莉亚突然坐直了身体,转头看着麦卡问:“我的裙子做好了吗?”
麦卡觉得莫名其妙,问她:“什么裙子?”
说完又见伊莉亚懒懒散散的窝回沙发里,把玩着在抽屉里找到的银色餐刀。
迷迷糊糊间,麦卡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闵咏梅和伊莉亚没有了动静,就连呼吸都停止了,但是看她们面色红润、身体温暖,也不像死了的样子。
麦卡检查了房间,确定只有她们三个人后更是毛骨悚然,闵咏梅和伊莉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红雾吗?那自己为什么没事?
不不不!她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没有吃那个心脏!
即使想明白了,麦卡也不敢继续呆在房间里。她去找了莫里,却发现他不在自己的房间;转身时迎面撞上一位老妇人,麦卡重心不稳趔趄几步后俩人一起倒地。
“哎呦”老妇人哎呦哎呦叫着,麦卡急忙起身把她扶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我后面。”
下一秒却愣住了,她看着老妇人脸上的黑色泥土和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你”
老妇人却一把紧紧的抓着麦卡的手腕,声音沙哑沧桑:“你长的真好看,是不是跟很多男人睡过?”
这话说的冒犯还很突然,麦卡脸色一变,用力抽出手,谁料竟听见“咔擦”一声,老妇人的手臂竟被她扯下来了,黑红的血沿着伤口滴落在地上,空气中逐渐有了腐臭的味道。
“fuck!”麦卡在原地跳着,试图甩掉断臂,但它还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
“老太婆!把它拿下来!”麦卡生气了,不断推搡着老妇人,余光瞥见墙边靠着一把浇水用的木头长瓢。手柄有小臂那么粗,长度也和伸直的手臂差不多,顶端是一个圆弧形的木瓢。
麦卡握紧手柄就朝手腕上的手臂砸去,老妇人却咯咯的笑着:“你在害怕什么?”
“闭嘴!”麦卡挥瓢猛的砸在老妇人脸上,她的脑袋被打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却还是说道:“我说错了吗?”
麦卡难得的暴戾,顾不得断臂,上前扑倒老妇人后就“咣咣”的往她脑袋上招呼,谁料她还在断断续续的说:“我知道你看看我是谁”
恍惚又回到那个夜晚,麦卡拼命抵抗却还是无法阻止压在身上的男人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
脑袋晕乎乎的,耳朵嗡嗡作响,她抬手擦了一下鼻子,却见手上有殷红的血液;她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却还是无力的垂下手臂,刚好摸到一块石头,她想拿起它,却做不到。
醒来的时候,麦卡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因为她前言不搭后语、模糊不清的叙述,想要找到犯人很困难。
可是又有谁知道麦卡是故意的,她记得那男人的长相,记得他的声音,也知道他大概在什么地方。
那时麦卡23岁,已经要结婚了,因为这事她不得不和男朋友提了分手,尽管对方说不在乎,可是麦卡在乎。
出院后,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来调查他经常出入的地方和生活作息,在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用那天晚上摸到的石头砸碎了他的脑袋。
老妇人说的没错,麦卡的确是在害怕,可是她怕的从来不是这种施暴,而是害怕她委屈自己,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自己挣来的。
“砰——”
麦卡给了老妇人最后一击,确定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叽叽歪歪之后才开始处理手腕上的断臂,许是因为老妇人已经彻底没了,这次很容易就取下来了。
她一路上都拿着那根棍子,解决了不少像老妇人这样的玩意儿,可是她们却好像不怕死一样,前仆后继追着麦卡跑。
即使她是铁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车轮战啊!慢慢的有些体力不支,就有了花园里的那一幕。
她想起那个高大冷漠的男人,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把手放到那小女孩脑袋上,一手压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拧再一扯,脑袋和身体就这样分了家。
麦卡真的害怕了,在这样的体型和压迫感面前她能做什么?
谁料男人只是看了麦卡一眼,顺便踩了一脚地上满眼惊恐的怪人,拎着脑袋转身往后走了。
她劫后余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有些危险,但她还是往前靠近了一些,离得远,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男人把姜析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红雾中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也已消失不见,她想起了闵咏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