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掌门崔道岩提刀向诸葛星云杀去,诸葛星云不是好对付的。他一个躲闪,从背上抽出弯刀,与崔道长展开激战。 两人都是武林高手,功力深厚,速度之快,非一般练武之人能比。 两人的出击速度和攻击力都十分强悍,直刀和弯刀好似粘在一起,攻和防都是极速,电光石火照亮了岩洞里的四壁。 双方交手了两百多招,还没有分出胜负,诸葛星云心想:在人家地盘,这样缠打下去对自己极为不利,万一他再来几个帮手,我必定会吃亏。 于是洋装猛地攻击一招,崔道长下意识往后一退。诸葛星云趁机抽身,迅速移动到洞口,道:“今日老夫还有别的事,改日再来领教!”一闪身,从洞口消失了。 苏蕙在他们激战的时候早已趁机溜走。 母亲不在家,她一个人也不敢待在家里。师父不在家,她也不敢一个人待在青城寺。 于是,她又踏上了去凉州的路,寻找师父和师兄师姐他们。 刚出了白城,远远看到路上对面走过来一对俊男美女,女的身形熟悉,仔细一看,正是她娘阮夫人和东方朔。 阮夫人心情大好,“蕙儿,娘找你找得好苦,还担心找不到你了!” “娘,孩儿也担心见不到你了,幸亏崔道长及时出现,把诸葛星云那老家伙缠住,我才有机会逃走。” “来,让娘抱抱。”母女俩互相抱住,彼此都流下了思念的眼泪。阮夫人花容月貌的脸上,仿佛晨雾中的莲雾滴下了露水。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哭得稀里哗啦! 闻着母亲身上熟悉的味道,苏蕙觉得,见到娘真好。这世界上,除了娘,再也没有别人可以给她温暖拥抱了。 “蕙儿,跟娘回家吧,有东方朔伯伯保护咱们,什么也不用怕!” “娘,孩儿也想跟你在一起,不过我师父有很多事需要人帮忙呢,他刚当选了武林盟主,杂事缠身,多一个人就多个帮手。何况自己人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他连你都能弄丢了,还有什么资格让你帮忙的呢?” “是我不小心,被诸葛星云那老家伙得了个空,把我抢走了,不是吕师父的责任,吕师父对我很好的。” “你还替他说好话,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得有道理啊!”阮夫人叹口气道,“连娘都留不住你了!” “娘,你放心,我又学了一些武功,又进步了。一般人我还是可以应付的。” “哦,你又学得什么武功?” “那日,诸葛星云那老家伙逼我带他去全真教寻找武功秘籍,找到后我发现全是金文,我就悄悄地把那些刻在岩壁上的武功秘籍背下来了,那老家伙不知道我懂金文,还去偷梯子,被我捉弄了一回!” 说完,她“咯咯咯”地笑起来,“我把梯子扔到茅厕里去了……” 看女儿笑得那么开心,阮夫人和东方朔也跟着笑起来。 …… 阮夫人和东方朔给女儿买了一匹快马,准备了一些盘缠带上,再三嘱托她:在路上多住店,尽量不要赶夜路,多加注意安全。送她上了路。 走了一日,苏蕙便到了华山脚下,几日来没有睡好觉,想想师父曾带她和师兄们来过华山派,他们帮华山派打跑了番僧门的人,掌门人范道长对她们特别好。 她正好又累又饿,索性就再去华山派借宿一晚。 就打马转到了上华山的路上,遇到路陡的地方,就下马来牵着马走。 到了华山派道观大门口,天色将暗,又是傍晚的时间。和上次来的时间一样。 华山派弟子于子龙和于子麒两兄弟,正帮忙给伙房抱柴火。 只听马蹄声响,马鸣啾啾,夕阳下,一半阴一半阳,在晚霞下的红光照耀下的大门口,一位白衣女子牵着一匹棕色的马,跨进门槛,如会动的画一样,见此景的人,不免都会赞叹欣赏。 两兄弟停下手中的活儿,仔细看这画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来过他们华山派的青城派弟子苏蕙。 两人扔下柴火,飞跑过去迎接,一人牵马一人立刻向范道长去禀报。范道长派人把苏蕙迎接到招待客人的弄堂,自己在那里等候。 看到范圆曦,苏蕙上前行礼,道:“范道长,打扰了,我从这里路过,想在您这儿借宿一宿,不知范道长可否允许?” 范圆曦捋了捋他的小胡须,说:“是青城派的苏姑娘啊,苏姑娘来到本派不必客气,只要不嫌本派房屋陈旧,想留几日都可以。不过,你师父有你的消息了吗?外面皆传,你被韦陀门恶人掳去,如今你怎么突然来到我华山派?” “是这样的,我被诸葛星云掳去后…” 苏蕙一五一十地将她这段经历告诉了范道长。当然没说她学会了全真刀法和全真内功心法等。 “哦,原来如此,苏姑娘聪明过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容易从诸葛星云手下逃走!” “范道长,我此次去找师父给他说明经过,以免他和师姐师兄弟们担心。只是借住一宿,不敢耽搁时间。” “好的,苏姑娘,我叫人给你准备了点饭菜,又命人把你的马喂一些好的草料,给你照顾好,你吃完饭只管歇息就好了。” “多谢范道长对小女子关照,真是体贴入微。” “苏姑娘不必客气,把这里当成青城派一样对待,随便些就是。” “多谢,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姑娘请自便。” 于氏两兄弟跟她熟,范道长仍然派他俩照顾苏蕙。两人便领她去休息的厢房,她放下褡裢和宝剑,由他俩陪着吃饭。 于子龙很是稀罕她,不停地给她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