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回到知青点后,试着把自己的平安符戴在脖子上,看看能不能有另一个空间。
如果有就再好不过了。
也不是她太贪心,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当然想多点金手指在手,这样会更加有底气。
平安符戴在脖子上好一会都没有什么反应,也不像昨晚那样取不下来变成空间。
它依旧是个普通的平安符,简简单单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动,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沈以安的平安符是宝,难不成她的平安符就是草。
再等了一会,江梨叹了一口气,也就接受了她的平安符真的就只是普通的平安符而已。
想明白后也就不纠结了。
趁着知青点现在没人,她又进了趟空间。
昨晚她播下的种子,经过一夜就已经发芽了,成片的绿芽看起来可招人了。
就这样的生长速度,三五天准能吃到新鲜的瓜果蔬菜。
看着空间的几亩地,又想到了刚才在沈家见到的沈以安,他脸色苍白,虽然没有看到他的伤口,但是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她倒是想带沈以安去县里的医院看看,不管伤得怎么样,正规医院的大夫看过才能让人放心。
但是今天沈以安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她也不能把手伸太长。
沈以安也是个成年人了,如果真的撑不住应该会让家人带他去看的吧!
在空间里选了树苗,又在地里栽种了一些自己喜欢的果树,浇好水后就出了空间。
在院里打了井水,洗好脸和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弯腰栽种果树的缘故,她一时有些腰酸背痛,她撑着腰就回屋在床上小躺了一会。
她本来想就躺一会,在大家下工前帮着把午饭做好。
她也不想做集体饭,但是炒个可口的菜,她也能多吃几口。
早上的饭菜太难吃了,她有点忍受不了。
谁知道她这眼皮一合就睡沉过去了,等到她被院里的响动声吵醒,心情就极度不好了。
因为有人在院里故意在院里摔打着盆弄出巨大的响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合着有人的身子就是镶金镶银,没受伤没发烧就白白的休息了两天。
明明身体都好了,还躺在床上不动装死睡懒觉,一点活都不干,三餐顿顿吃着都不落。
我们都这么忙这么累,给我们做顿饭是能把她给累死还是怎么着。”
江梨听着这尖锐的嗓音,就知道李清月这个疯婆子又在发癫。
这话故意说给她听的,不露面岂不是让她白唱戏了。
她这么挑拨,等下全知青点的人心里都不会舒服。
没人受的了自己累死累活的干活,有人在家里睡大觉。
虽然她是特殊情况,跳河受了惊。
但是很多时候在利益面前,大家心里会不平衡的。
江梨掀开帘子出了门,看着院里零零散散的站着些人。
他们都在各做各的事,有劈柴的,有打水的,只是部分人面色都有些不虞。
显然是回来看到冷锅冷灶,再经过李清月的一番话,心里面对江梨也是有些意见的。
李清月双手抱胸,嘴角讥讽,“哟,懒人终于舍得出门了。
这睡到日上三竿日头晒屁股的滋味怎么样啊!”
江梨一点也不想和这个十九线小炮灰多废口舌,知道她没好下场,她全心舒畅。
可是这个不长眼的死活非要招惹她,一点也长记性,真是让她烦不胜烦。
她凌厉的眼神飘过去,“你不要成天像个跳梁小丑到处蹦跶,恶心不恶心,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练练你那破厨艺,做出的饭菜狗都嫌。”
江梨也想起了早上那无色无味难吃至极,炒的那看不清楚菜色的白菜和茄子。
这大厨是李清月。
那猪看了都摇头的菜,她是一口都没动。
她这么蹦跶,火气这么大,不就是今天轮到她做饭,这做了早饭,午饭就想偷懒。
江梨没做午饭,没如她的意,造成她没偷成懒,下工回来还得做饭,这懒婆娘可不得发癫嘛。
还想把屎盆子扣在江梨头上,江梨可不认。
早想起今天是李清月值班做饭,她连帮忙的念头都不会有,幸好她刚才睡过头了,没做这蠢事。
众人听了这话,都要心梗了。
什么叫狗都嫌。
那两盆菜虽然做的难吃,他们也都吃完了。
知青点除了个别女知青饭菜做的好,其他人厨艺都不咋地,会做饭的也不能天天做,大家都不傻。
所以饭菜不管做的难吃还是好吃,时间久了大家都不讲究了。
正所谓入乡随俗。
李清月脸色变得铁青,“你敢嫌我做的饭菜难吃,你不也一样,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么久了,你做过几顿饭。
一到轮到你做饭,就找各种借口,没有人比你更无耻的了。
这么难吃,你也没少吃啊!
不知道你哪来是脸敢评价我的厨艺。”
江梨面色不变,缓缓说道:“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你做饭的确难吃。
我也交了粮食,我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