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强烈的异物感还是令她忍不住想要呕吐，眼角也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扶着墙壁干呕了两声，待喉咙开始适应变声器的异物感，这才站起来准备出发。
和司机说了地点之后，顾宝珠拿出发胶熟练地挖出一大块，均匀地涂抹在头顶，就像是在给面包抹果酱一样，她翻来又覆去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又随便整理出一个中分的造型。
“……”司机看着后视镜忍不住皱起眉，“发胶可不是这么用的，你要是这样去约会可不行！”
“女朋友就喜欢我这样，”顾宝珠笑道。
最好脏得让他下不去手。
擦干净手指后，她点开奶妈发来的图片，是他和顾平，诗人，龙傲天三人的合影，几人都笑得很灿烂，尤其是鲁学信，即便被打得很惨，看上去还是依然欠揍。
奶妈：【咱们宝珠队就差你没来了！】
探个病而已，搞得跟团建似的……
顾宝宝：【我怕我忍不住打你】
奶妈：【你放心，他打我打累了，不会对你下死手的】
有点B数吧，我他妈还得谢谢你吗？
“到了，”司机回头说道，眼中透着某种莫名的羡慕，“你女朋友还挺有钱，住这种地方。”
“还行，”顾宝珠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就是脾气太差，打人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