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有些高看自己了,李昊爬上的这棵树比李凤明两兄弟那边的树还粗,野猪撞上去也是稍稍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恢复了平静。野猪首领和跟着它的几只野猪也不逃走,反而在树下转悠起来,看样子是不想放过这个胆敢伤害自己伙伴的可恶猎人。
李昊一看这些野猪如此头铁,左胳膊圈着树枝,然后把背在右肩的五六半自动摘了下来,调整枪口对着树下的一只二百多斤的公野猪就是一枪。虽说姿势有些别扭,但是这三米多点的距离怎么也能打中它了。这只野猪一声惨叫就坐在了雪地上,左右胡乱摆着头,像是要查看自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只是还没等它搞明白,失血带来的眩晕就让它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野猪首领这下更愤怒了,后退了几步对着树又是一个野蛮冲撞。其他野猪也是嘶叫着撞树,甚至有一头野猪转头去撞李凤明爬的那棵。
李凤明高喊:"昊哥,干它啊!削它!"
李成明也是嗷嗷叫:"整啊,整死它,整稀碎的!"
李昊原本想着大公猪长这么大不容易,还想留它一条命,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给面子,居然敢带着小弟围攻自己。
树下的大公猪又开始后退,又准备蓄力发动野蛮冲撞的绝招,李昊调整枪口对着它的脑门就是一枪。不要小看五六半自动步枪的威力,只是"砰"的一枪,原本还在续大招的野猪首领哼了一声就直挺挺的倒向了一边。
其余野猪这时候终于害怕了,转身就逃。李昊可是有点生气了!就你们这几个畜牲还围攻我?这会儿想跑了?没门!对准逃跑的野猪就是"砰""砰"两枪,又留下了一只二百来斤的。
等林子里恢复了平静,李昊关了保险把枪一背,从树上跳了下来。两兄弟看没了危险,也抱着树滑了下来,围着那个最大的公猪头领看。
李凤明:"哎呀妈呀真厉害啊,昊哥!你看这个大公猪,这得有500斤了吧?"
李成明:"我看不止500斤吧?你看这大獠牙,这都有一扎多长了。"
李昊:"管它多重呢,怪它自己找死。原本不想打它的,它反而蹬鼻子上脸了!关键是麻烦,这么大怎么拖回去啊?就扔到这吧!"
李凤明:"那可不行,这么大的野猪,怎么也能卖些钱吧?好歹也是荤腥,实在不行做成咸肉,能放好久了,可以等到春天吃!"
李成明:"是啊昊哥,要不回屯子喊人来拉吧。"
李昊:"那也只能这么办了。先按规矩敬神吧,记得把猪心和猪肚带走啊!再做个爬犁,然后拖到窝棚那,然后再说吧。"
猪心和猪肚都是中药材,特别是野猪肚,有些老中医拿焙干的猪肚入药,说是具有补虚损,健脾胃之功效。时不时的会有家里有胃病的托亲戚来屯子里找,所以一般屯子里的人打到野猪后都会把猪肚留着。
说干就干!李昊拿出锯子锯断几根木棍子,把树皮扒了露出白色的树心,大概修整光滑,然后绑在一起做了个简易的爬犁。
野猪太重了,就是运到地窨子也得分成三批,先把一头半大野猪和一个200多斤的野猪装上爬犁,三人就卖力的拖起爬犁来。
李昊:"TMD。真是失算了,来的时候我真应该牵个牲口来着,有了牲口这时候就能有大用了。"
李凤明:"算了吧昊哥,要是没有打到这么多猪,我们还得费心费力的照顾牲口,到时候你又该开骂了。哈哈!"
李昊:"主要是一想到自己像驴一样拖着爬犁我就不高兴!都怪这些家伙太不长眼了,要不然就刚开始打的两头半大小猪,咱们轻轻松松的就能带走!"
李成明:"哥,咱能不吹牛逼吗?知道你牛,可你这话显得也太能装了!"
"我不觉得啊?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哥的王霸之气吗?不会是心里崇拜哥,嘴上却不说吧?"
李成明李凤明两兄弟心说:"这犊子让他装的,简直了!"嘴上又不好反驳,只能化怨气为动力,吭哧吭哧的拉起了爬犁。
等把爬犁拖到了地窨子,三人已经出了一脑门子汗了。不过也不能停下来休息,还有野猪扔在林子里呢。于是把爬犁上的两只野猪推了下去,用毛巾简单擦了擦汗,接着拖野猪去了。
一直到了天色渐暗,三大两小五只野猪才拖了回来,原本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但是临时做的爬犁不结实,不小心磕磕绊绊的就容易坏。特别是走下坡路的时候,李昊为了偷懒直接就把爬犁推了下去,爬犁撞到了树上,直接就散架了。
三人回到了地窨子,首先就是烧水喝,累了一下午,浑身大汗,他们三个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汗水导致内衣也湿透沾粘在身上,让人很不舒服。有经验的跑山人知道这时候一定不能贪图凉快直接摘帽子、脱衣服,要不然激着风了铁定着凉感冒,甚至发烧。如果是在屯子里生病了还好,不仅有药吃,还能喝口热水吃口热饭。要是在林子里生病了那就麻烦了,有的甚至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把命给要了。所以直到坐到了火炉边,三人才把帽子摘了,领口敞开了些,让身体慢慢降温。
三人喝了些热水,歇了一会儿,肚子饿的咕咕直叫。三人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