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
拓拔烁突然瞠眸:“心跳声在树里!而且这气息好像是——”
就在拓拔烁前去查看的时候,树干中的人竟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拓拔烁万万没想到,整个大不列颠都没找到的厉衡,居然在这树干里!
而树干中的厉衡在睁眼后,同样感到不可置信:“凝儿?”
自上次港口一战,他身负重伤,在确定虞清仪已经彻底逃离后,他便死马当活马医的藏在运送犯人的车厢内,被他们运送到了刑场。
他听说这里有个疯人塔,如果能以假乱真在里面充当疯子,倒也能苟且偷生。
不成想在被送到疯人塔后,他发现了这棵叫不上名字却足以护住他心脉的树,因为他已经受了重伤,加上新伤叠旧伤,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遂在一道力量下,融进了树干中,陷入了沉睡。
原以为这样的结局已经足够体面,却不成想有人闯了进来,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而且这声音竟是虞清仪!
怎么可能?他几乎搭上了这条命,才掩护她逃离这个人间地狱,她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