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就是反了天了!以前他再怎么关她,她也没说把密室给烧了啊!
而虞清仪在听出来是厉衡后,不忿的道:“你多余来救我,我稍后凝冰化解不就行了?”
“这么大的烟,你都快被熏到神志不清了,还凝冰呢!给本王出来!”
在厉衡看来,他把虞清仪养在府邸也够受罪的,一天天的要被她活活气死!
在将虞清仪带出来后,家丁们立刻下去扑灭火苗。
厉衡看着虞清仪小脸上的黑烟,命令道:“回去把脸洗了。”
“洗就洗,你凶个什么劲?”
厉衡纯是被她气的,他这才想起来更重要的事:“还有,不许再用这种方法凝火!你肯定操作失误了!谁凝火会凝成你这样?怕不是让火焰脱离掌控了吧!”
还真就被他说对了,虞清仪“啧”了一声:“你又不教,我哪里知道怎么操作?”
厉衡斥道:“那你就别操作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里面关着呗?你挺会啊!这样我今晚就不用跟虎子同床了是吧?那我还偏要跟你说明白了——就算你非要坚持七日一次也无妨,六天跟虎子同床,一天跟你同床,就这么决定了!”
说罢,虞清仪便直接离开了密室,她确实得好生洗漱一番,一会儿还要给宝宝喂奶呢!不然宝宝夜里又要哭了!
在回到主院后,虞清仪见王彪正照看着宝宝,她刚想开口,便见王彪惊呼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虞清仪轻笑一声道:“没事,我刚才不是在练习凝火嘛!火搞大了,洗把脸就好了!”
“诶?你这么快就学会凝火了?”
虞清仪嘿嘿一笑:“我厉不厉害?快夸我!”
“娘子简直就是个人才!不对……是才女!”
“那本才女明天带你去练兵场看看,你可不能当众怯场啊!”
不远处的厉衡缓了许久才让心绪平静下来,方才他被吓得六神无主,她居然还在这里说说笑笑,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并且看这个样子,他还是没拦住她,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回了主院,并且虞清仪就是跟王彪同床睡的。
熄灯后,虞清仪反倒睡不着了。
厉衡方才的举动简直就是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她现在都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
“虎子,你真的不介意吗……”
王彪纳闷的道:“介意什么?”
“就……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件事,自从被掳到这府上,厉衡就一直这么对我,直到现在,他不腻,我都腻了……”
虞清仪不理解天下女人那么多,厉衡为何偏执着于她一人?他怎么就不去外面多转两圈?没准就找到更有感觉的了!
而王彪却是回道:“他以前跟我说过这事,我只觉得小花你受了不少委屈……”
“你不觉得脏?”
“脏?为什么?”
虞清仪听闻这话,猛地翻身覆在王彪身上,诧异的问道:“我是不是该检查一下——你到底是是不是太监?”
他的思想过于干净了,干净得不像个成年人。
当然,曾几何时,她也是个干干净净的黄花闺女,到头来还不是让厉衡糟蹋了?
而王彪看着她这狐疑的模样,却是笑道:“别招惹我啊,不然真的会很难受的,那种难受,你怕是体会不到。那个摄政王估计就是受不了,所以每隔七日都得宣泄一次。”
“那你呢?我准许你七日宣泄六次!”
“别闹!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就算她主动说了,他也不会答应的。
“还有啊,我也怕真的搞出孩子来,你这个年纪本该有无尽的可能,能做好多好多的事情,可不能像我们村里的姑娘那样,一连生五六个孩子,除了不停的生孩子、带孩子,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了,你若是这样,可就真的毁了。”
在王彪看来,他们之间只要简单过过瘾就够了,可千万别来真的,她不能再突然怀孕待在家里生娃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次日清晨,虞清仪便带着王彪上了马车。
今天她没化妆,也没戴任何首饰,毕竟她要去练兵场,搞得花里胡哨得反倒不妥。
令她没想到的是——厉衡居然走得比她还早!
她哪里知道,厉衡此番上朝是要启奏——他这半年有伤在身,军中事务,他打算交给虞清仪去处理。
此话一出,朝廷顿时炸了锅!
“还请摄政王三思!那宜宁公主是旧朝余孽,她本就不该加入大楚的军营,摄政王让她一路晋升,简直就是为大楚埋下祸根呐!”
沈应舟当即驳道:“爱卿言重了,虞副将为朝廷立下的战功,满朝文武有目共睹,包括近日掩护五千兵力撤退,这都是虞副将的言行。她的立场和大楚是一致的,绝无分歧。”
右相上前两步,恭敬的道:“恕臣直言,前阵子派兵本就是重大失误,她去纠正这个错误,怎能算是立功呢?打仗是为了帮她要孩子,出兵一事保不准是她的主意,吾等老臣尚且清醒,能捋清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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