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你也不必太执着了。”
虞清仪嗤了一声,他说得轻巧且毫无愧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强取豪夺吗?
他囚禁她这么长的时间,她可曾对他生过一丝的感情?
就连一瞬的好感都没有,也不知他到底在执拗什么。
虞清仪没好脸的跟他上了马车,临上马车的时候还不忘嘲讽一句:“摄政王能抢下来的,也只有我这副空荡荡的躯壳了。只有躯壳没有心的女人,也就摄政王有嗜好去掠夺。”
厉衡没有回应,由着她骂。
她多骂两句撒撒气也是好的,至少这样的虞清仪让他感觉到是活的,总比一直摆出一副活死人模样,撑不住了就突然高烧惊厥的状态强了太多。
厉衡在盯着她上了马车后,自己则破天荒的坐在了她后面的车厢里。
他这一路都会盯着她,生怕她再动什么心思,半路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