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昨夜没有梦见自己跑到荒郊野外,而是梦见没跑几步就被厉衡抓了回来,用烙铁烫她的胸口、烫她的腰、最后烫她的小脸,她疼得惨叫,厉衡嫌她太吵,一把拽出她的舌头,连舌头都要上烙。
纵是在梦里,厉衡还是这么丧心病狂。
但她知道那只是个梦,在起身后还是去了练兵场,现在要带一百三十多个兵,想想都觉得心累。
但待她站在练兵场门口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将士对她没有任何异样的眼光。
会用这种眼光扫她的,怕是只有厉衡了。
“看样子身体恢复得不错。”突然,虞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这几日感觉怎样?还难受吗?”
见厉衡不知何时跑到了这里,虞清仪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这好像跟摄政王不挨关系吧?”
她说什么都不会再回府了,对待厉衡也肆无忌惮起来,更不用担心会被强行抓去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