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错误他绝不会犯第二次!
鹤川骑马自行离去,回去跟沅棠汇报情况。
“反抗者已尽数歼灭,余山匪皆已归降,除去山匪吃掉的粮食,其他的都已经拿了回来,由凌相送往张县衙府上。”
“辛苦你了鹤川,朕命人准备了水,你且先去沐浴吧。”沅棠得知消息才彻底放下了心。
虽然鹤川办事她放心,但是也是真的担心他会受伤。
“谢皇上。”
鹤川走后,沅棠揉了揉眼睛,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她一直在等鹤川的消息,看见他以后才感觉困意来袭。
想着先趴着休息一会,没想到竟然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胸口闷的很,她伸手扯了扯胸口上缠着的束胸,感觉松快了才睡了过去。
等到鹤川沐浴完再回来的时候,沅棠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底下还压着好多杂乱的书籍。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着她睡的实在香甜有些无奈,眼中还有些许心疼。
倒是希望有的时候,他能跟从前一样没心没肺。
人都是这样,懂事了以后就会变得很累。
鹤川轻轻抱起沅棠,她只是呢喃了两声,然后靠在他的胸膛上继续睡,烛火闪烁照在她的脸上,睫毛弯弯落下一阵阴影。
他怎么这么轻?个子也矮,但看他平时吃饭不应该啊。
鹤川皱着眉头走到床边,俯身把她放下,抽回手的时候却突然被她拉住了胳膊,他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拉了过去,就这样覆在了她的胸口。
为什么有隆起?还是软的?
鹤川皱着眉头将她的外衣解开,当看见那隐隐约约的双峰时他震惊了。
!!!
鹤川瞪大了眼睛,心脏急速跳动,血液翻涌着在他的脑袋上堆积,映像出来的却都是他手心柔软的触感和他眼前看到的场景。
她不是皇帝!
不对,她的样貌声音都不像是易容的。
那就是说,她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她本来就不是皇子!
一个合理而又荒谬的答案浮现在脑海中。
先帝三子一女,皇后所出二子,皇贵妃所出一子一女,后纯灵公主去世,皇贵妃仅剩一子。
不对,当时并没有任何关于纯灵公主多病的消息,为何突然因病去世?
所以……当年死的那个孩子不是纯灵,是三皇子,皇贵妃为了跟皇后制衡谎称是公主去世,实则让公主女扮男装成了皇子,而后阴差阳错登上了皇位。
难怪,难怪她这么怕他,难怪她没有一点野心,难怪她娇娇弱弱没有阳刚之气。
鹤川回过神,动作有些迟疑,本来想把她摇醒,让她把事情说清楚,但是又一想,她又有什么错呢?
或许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再是小公主,而是穿上男装替她的兄长活着。
被情势所迫拥上皇位面对朝臣她也害怕,没了父皇母后,只有一个声名狼藉的他‘监视’着她,午夜梦醒或许她也彷徨无助。
罢了,何必为难她呢?
一番思想斗争过后,鹤川看着她亮晶晶的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熄了灯转身离开。
鹤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难消化。
十七在鹤川走后才敢出现,它试图把沅棠叫醒,但是她太累了,根本没有听见。
“上神,我真的叫过你了哦!”十七眨了眨眼睛,然后消失在原地准备睡觉。
第二天沅棠醒了以后,身心舒畅,就知道是鹤川把她抱过来的,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外衣被解开了。
“我靠!”沅棠小声惊呼,“十七……”
“嗯!”十七看着沅棠的眼睛点了点头,“昨晚我已经叫过您了,您没醒。”
沅棠深吸了一口气,她本来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不经意’地透露出她女子的身份,但是现在他自己发现了。
“他什么反应?”
“挺复杂的,我只是一个神兽无法解读。”
沅棠眨了眨眼睛,然后把束胸再缠好,穿好衣服这才叫了小顺子进来梳洗。
“总督没来?”
“总督一大早就去了张县衙府上,他说山匪能轻而易举的盗走粮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去察看一下。”
沅棠了然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
“你觉得总督心情如何?”
“奴才不知。”总督天天冷着一张脸,他根本看不出总督心情如何,或许每天都不好吧。
“要你何用。”沅棠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小顺子,你去探察一下,总督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皇上,您终于要开始着手处理东厂了吗?!
但是这监督东厂总督的重任放在他肩上会不会不太行啊?!
“啊?皇上……”
“看你那怂样,朕是信任你才委以重任,朕为什么不让别人去?因为在朕心中你才是办大事的人啊!你也跟着朕不少年了,朕的英勇你肯定也学到了不少,等你办成了,朕重重有赏,这泼天的富贵你得接住才行啊!”
在沅棠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小顺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打了鸡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