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老五和小葵就明白,林老三那个损人说的“会变的不幸”是什么意思了。
紧闭的健身房门挡不住里面流泄出来的声音。
听得门外的小情侣脸一热,对视一眼。
真的很难想象在外霸气的林总裁关门后是这样的......还有一本正经禁欲系的于道长,竟是如此的拉手催花......草?
“门外的,滚!”林铮忙着享受时,耳朵也没闲着。
他可没兴致浪给外人听。
林老五吓得一缩脖子,妈呀,大哥的声音也太吓人了,隔着门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大嫂怎么不管管大哥啊,大哥他重色轻兄弟......
林老五正想着,大嫂开口了,声音比平日邪魅多了。
“再不走就放雷劈了。”
“???”小葵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干啥了,至于用雷劈?
这还是她认识的好脾气的柠小祖?
“色令智昏......”林老五丢下一句颇有文采的话,在里面那一堆纵情男女发飙之前,拽着小葵飞速离去。
等于柠把邪火出掉,已经是隔天凌晨的事了。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浴室的毛玻璃,林铮整在里面吹着口哨洗着澡,心情似乎不错。
于柠活动了下手指,虽然还是卡在中阶,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了一点。
吸收了一块洗石,还剩下五块。
也就是说,还有五种强烈的情绪等着她。
如果再来几个色眯眯的壳......于柠一激灵。
浴室的门开了,林铮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对上于柠的视线,前一秒还在生龙活虎的男人,下一秒就夸张地扶着浴室门框。
“......你这又唱哪出?”于柠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都有点哑了。
赶紧欲盖弥彰的轻轻嗓子,这个破壳,害人不浅。
“虽然你很有诚意地勾引我,但是为夫也是肉做的,禁不起你这样的狂风暴雨摧残,哎。”
说罢还煞有介事的摇摇头,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亏得你找的是我这样的精装猛男,换做一般男人,早就累断了腰。古语有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就是那头牛。”
于柠默默起身,她的符都放哪儿了?放个雷劈死这个臭不要脸的吧。
林铮还在那自顾自地吹吹呼呼。
“不过,夫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为夫我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林铮说着,手指已经搭在浴巾的边缘,下一步就想扯掉浴巾,然后扑过去。
于柠的符都放在包里,来不及取,直接上腿踢,林铮灵活地扭腰,以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造型闪过她的断子绝孙脚,嘴上还欠欠的调情。
“夫人,这地方可不兴踹啊,我动作慢点,你闺女你儿子你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可都要被你一脚端喽~”
挺好个男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于柠被他气的攻击越发猛烈,两人在楼上你追我赶的,闹在一处。
楼下,一夜无眠的林老三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上乱颤的水晶灯。
挺好,楼上那两个浪了一夜的货,大早上也不安生。
林老三素来崇拜大哥,但从来没有一晚如此刻这般,对大哥有真挚又朴素的诅咒:让那个臭不要脸的大哥蹭秃噜皮吧!
正常男人有这么连夜搞的吗?
还有大嫂也是猛女一个。
一晚上不睡,大清早还能两口子瞎折腾,考虑过他的心情没?
似乎回应林老三的想法,纯手工水晶灯垂下的灯穗咣当咣当的乱撞,这意味着楼上那一对无耻之徒就站在灯的正中间蹦跶。
气得林老三从床上一跃而起,转身就在房间里溜达,转了一圈没找到趁手的家伙式儿,于是杀气腾腾地出门。
走廊里,一个穿着工作服头上系着小雏菊头巾的女孩,正背对着林老三拿着鸵毛掸子扫雕塑。
“给我!”林老三看到女孩手里的鸵毛掸子,眼睛一亮。
伸缩杆,完美。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女孩一跳,她转过身看向林海,四目相对,二人都很惊讶。
“是你?”
“是你?”
孙昕没想到她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了“快递小哥”。
他送她的符,正挂在她的脖子上。
林海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自己家,身上还穿着佣人的衣服。
“你怎么会在这?”林海问。
“我,我,柠柠让我来的......你也在林家工作吗?”孙昕一大早就过来了。
于柠还没起床,她跟吴妈说是于柠让她来的,吴妈以为她是新来的佣人,就分了她工作服,让她打扫三少这层楼的卫生。
“我是林家不要钱的牛马,呵。”还是不睡觉的那种!
林老三拿起孙昕手里的鸵毛掸子,把长度拉到最大,举着直通天花板的掸子,犹如古代的将军,杀气凛然地回到卧室。
天花板已经没动静了,楼上那对精力异于常人的夫妻终于消停了。
林海眯眼,凭他的经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