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用舌头顶顶上鄂,嘴角微微上扬,晃着身子过去了。
“戒酒了?”
刚才离得远没看清,沈秋辞面前放的是瓶果汁。
现在萧绝还真有点相信他脑子被踢了。
他没坐下,这么居高临下的站着挡住所有视线,逼着沈秋辞只能看他。
不管看多少次,萧绝这张脸都会让人产生冲动的感觉。
听说他还有个称号。
海城最想睡的男人,没有之一。
沈秋辞压下眼底的惊艳,淡淡的说:“酒喝多了伤身。”
他从前那副身子病病歪歪的,现如今穿到这具健康的身体上,怎么着也得保护好。
毕竟在猝死了,谁也不能保证还能不能这么好运。
“蹲在这喝酒多没意思,楼下台球厅打不打?”
“行啊,哥几个好久没练练了。今天说好输了的怎么办?”
“那就赢的人提要求。”
那边商量好去楼下玩,傅廷深过来招呼他们几个:“走走走,下去锻炼锻炼。”
“哇,好久没打了。凌河,等会你得让让我。”
“实力不允许”
“哎呦,你这个b装的满分”
许星他们每次参加比赛那就是几个月都不能出来的,除了适当的放松,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要用来训练。
冠军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男孩子嘛,喜欢玩的运动就那么几个。
“都快点的”
其他人勾肩搭背的往外出。
“一起去?”萧绝伸手拿过沈秋辞手里的水杯。
话是这么问的,行为可不是商量的。
他弯着腰,挡住气氛灯照射过来的光线,离得很近。
沈秋辞都能看到他的睫毛了,眼底闪着光泽,似笑非笑的耐人寻味。
真真是个妖孽!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不去?”沈秋辞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萧绝明显得意的笑,瞬间心理不平衡。
总觉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转念一想。
“等等”他突然出声,学着萧绝一贯爱逗人的作风慢慢凑近。
后者挑眉,好整以暇的想看他要做什么,唇角挂着那点怎么也抹不去的笑意。
背对着灯光的沈秋辞轮廓俊美,他属于那种漫画式的长相,漂亮又妖娆,单纯又青涩。
人年轻,唇色也是粉嫩,这么一点点的凑过来。
有些凉意的手指轻轻抓住男人的手腕,然后抬高,在四目相对中,沈秋辞低垂着眼睛就着他的手喝下了那杯饮料。
在抬头时,唇色变得娇艳欲滴,就像早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
萧绝眼神骤然一缩。
怎么办,越来越想把他弄哭了!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难撩嘛!萧~月~亮”
察觉到他明显的变化,沈秋辞笑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视线暧昧的往下移动,看到那处隆起,啧了声:“世风日下,我在楼下等你~”
沈秋辞迈着松快的步子往外走,笑容满面,眼睛控制不住的弯起来。
哼!总算能让他吃一次瘪了!
萧绝偏着半边身子瞧着某人傲娇开心的身姿,丝毫不慌,整个人突然有一股风情浪子的姿态。
片刻后,安静的包厢里传来他懒洋洋的一声啧~
低沉暗哑的嗓子里透出几分缱绻的意味。
“有意思。”
楼下。
“秋辞,你会打台球吗?”许星正在挑杆,凌河已经开球了。
傅廷深他们都在周围其他桌子那边。
入夜生意好,来这里的大都是富二代,他们一来,台球厅里几乎没有空桌了。
“我不会,我看着你们玩就行”
台球厅四周都是透明玻璃墙,里里外外看的一清二楚,沈秋辞又重新坐在沙发上。
“那好吧,你要是想打我可以教你哦。”
“不用,你们玩吧”
“那好吧”
沈秋辞对台球一窍不通,也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欣赏别人还是可以的。
但他的视线在一分钟后移向了别处,外面站着一个少年。
其实夏鹿长的不像沈家父母,所以才会没有人往那个地方想。
他外表清秀,不是沈秋辞那种让人惊艳的长相,但却是耐看型,人也瘦瘦小小的,很容易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他穿着入夜服务生的衣服,端着托盘正在听他面前的人说话。
“你前几天得罪了王少,我可是好不容易保下你的,二楼你就不要再去了,今晚在台球厅就行。”
夏鹿低眉顺眼的说:“知道了李哥。”
“机灵点,这厅里可是有几个身份贵重的,你要是在搞砸了别怪我赶你走。行了行了,去吧。”
李经理走后,夏鹿握着盘子的手死死地抠着。
他的刘海长度正好遮挡住半个眼睛,此时他的眼睛里全是不屑。
要不是为了能攀上个富家子弟,他才不会在这里看这种人的眼色。
还有那个叫王希的,地中海啤酒肚的死胖子,想包养他做梦去吧。
他一定要找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