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颜良满脸的疑惑,没回就没回呗,为何要大惊小怪?
田丰无奈叹气,他提醒道:“颜将军,你就没有觉察到,从冀州来的粮草辎重,越来越少了么?”
颜良瞪大了双瞳,当即明白了田丰的意思,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田丰,“田军师...你的意思是我等的粮道被断?!”
“嗯。”田丰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颜良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作为一军主将,粮草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没有冀州的供应,全军那么多张嘴那该如何是好...难道靠并州吗?
内有盗贼,南有张飞,北有李傕郭汜...
“颜将军,此前我说过我在研究刘玄德,此人并非常人,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能一锤定音,此人不会出手...”
颜良缓了口气,听见的便是田丰这般说辞。
对此颜良觉得田丰说的有些不对,他咬牙切齿,语气急促,“田军师,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刘玄德,更何况世人都知道,刘玄德身处凉州打的就是以弱胜强!主将可是张益德!”
谁知田丰摇摇头,“颜将军,张益德虽为主将,但下定决心攻伐并州的是刘玄德啊,您难道不知道张益德打出的口号么?”
“军师是说...讨叛逆之臣?”
“不错,此前刘玄德平羌乱确实处于劣势,不过此人却在战术上慢慢让优势导向自己,以至于后面的征西域平荆州,皆是有必胜的把握才出征啊,将军只见张益德纵横并州,却不知怕是张益德踏上并州起,我等通向冀州的生路就被阻断了啊!”
颜良只觉的田丰多虑了,怎么可能通向冀州的生路被阻断,简直是笑话,不说别的,就说完全能够走位于太行山的井陉道!
就在颜良这般思索时,一士卒匆匆跑来,士卒一开口就让他如遭雷击。
“报——”
“将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冀州告急,黄忠,刘表公孙瓒起兵来攻!黑山贼寇更是群起作乱!”
颜良如遭雷击,之前不还是大胜吗?怎么突然就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