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何时就会敲响进攻的鼓声,但...真就如此简单么?
不知道为何段煨总觉得隐隐不安。
至于守关的士卒们,他们苦中作乐
“哈哈哈,张益德?我看是徒有虚名,围而不攻,上前骂阵,我看是心底胆怯!”
“说的对,说的对,凉州是凉州,关中是关中,此地可不是张益德撒野的地方!”
“不过是一能说会道能写会话的匹夫罢了!”
“此战,会赢吗?”
“会赢的!”
众将士注视着段煨的身影,段将军与他们同在,他们又害怕什么呢?
于是乎,便产生一奇异的景象,一方是护羌校尉张益德,一方是长安令段煨,两方人马火力全开进行...骂战。
双方你骂一句,我回一嘴。
段煨麾下的将士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他们将生平所学的粗鄙之语都用了个遍,张飞及其骑士还在源源不断输出,让他们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大汉诗人?
他们看分明就是大汉骂王!
就在骂的不亦乐乎之际。
一蓬头垢面的骑士匆匆而来。
守关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有人道:“莫非是董相来援?!”
“哈哈,张益德你大难临头!”
将士们积攒多时的郁结之情在这一刻得以释放,然而段煨发现了不对劲,若是来了援军,为何为何来报的骑士面露难色?
段煨心沉到极点,他抬手止住将士们的声音,将士们也发现他们主将脸色的古怪。
他们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纷纷闭上嘴巴,竖起耳朵。
“就在此处说吧。”段煨说道。
骑士深深看了一眼段煨,想要用平和的嗓音述说,奈何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出来,他悲泣曰
“将军,长安,长安沦陷了!”
“一红脸大汉渡过渭水,一路风驰电掣,攻...攻下长安”
“我我我好不容易逃出来”
“将军大事去矣啊!”
众将士心神俱震,一瞬间愣在原地,他们面面相觑,方才还算活跃的氛围硬生生被截断,此刻关外张飞的叫骂是刺得耳朵是如此的生疼。
他们揉搓着衣袍,惶恐不安的抬起脑袋,望向段煨。
沉默的段煨摇摇晃晃的起身,他叹道
“此事不怪你们,我等本就兵员不足...”
“怪我...”
“等下,尔等就开关投降吧。”
有一人忍不住问道
“将军那你呢?”
“我?”段煨抽出宝剑,挤出一个惨笑“我去会会张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