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走,回相府!”
“诺!”
...
来到相府,董卓望着朝中大臣,原先害怕他的大臣,此刻一个个挺直腰杆,眼底哪里还有他董相国?!!
更令人气愤的是,一身高八尺,形貌昳丽的官员昂首阔步走到董卓面前,大大方方的作揖行礼。
董卓斜眼望着此人问道
“汝是何人?现居何职?”
“我姓扰龙名宗,现为侍御史。此番我来是为...”
扰龙宗的声音不卑不亢。
落在董卓眼底又是另一番景象,他满脑子唯有一個想法,此人不敬我!!!
若是继续下去,我哪里有威信可言?!
随着思绪的发散,董卓望向扰龙宗的目光越发恶毒,脸上展露出讥讽的表情,他的目光渐渐向下,看清扰龙宗腰间挂着的佩剑时,讥讽微扬变为冷笑。
“好啊,好啊”
他用力一拍桌子,突如的变故令群臣一震,也让汇报政令的扰龙宗愕然,发生何事了?
“扰龙宗!你该当何罪?竟然没有解下佩剑就来见我!”
“来人,拖下去,杖毙!”
杖毙两个字冲击着扰龙宗的耳朵,他面色煞白,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不过是佩剑为何就杖毙了?!
他慌忙喊道:“董相,我冤枉我冤枉啊!”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士卒按住扰龙宗的肩膀,扰龙宗只得朝在场的官吏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众人都没说什么。
直到扰龙宗的惨叫声从凄厉变得虚弱,以至于没了动静,人人自危的群臣也不发一言。
而董卓则是满心欢畅,他离开相府邸时,就连脚步教之于以前都轻快许多。
回到房舍后,董卓唤来董旻问道
“叔颖,怎么不见文优?”
“文优似乎近日感染风寒,辞病在家...”
董卓点点头表示了然,回想到今日相府发生的事,品尝到权威带来的满足,他眼底闪烁着晦暗的光
“叔颖,我欲立威,你说哪种方法成效最快?”
董旻不假思索,“自然是屠城。”
“屠城...你觉得哪里呢?”
董旻想了想,他皱起眉头,恶狠狠的说道
“颍川多士人,若我记得不错,颍川阳城近些时日热闹非凡,他们庆祝佳节良辰,不明白着公然与你我唱反调?着实是可恶!”
“好。”
一间房内,不过二人三语,就决定一城百姓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