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妄图站起再战,可是浑身上下都在抗议,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在地面上。
“大将军,我等救驾来迟”
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何进抬头一看,正是面露微笑的董卓。
“董——卓——!”
董卓非但没有生气,还乐的哈哈大笑。
他问向李儒
“文优啊,文优,你说大将军为何要帮助逆贼呢?”
“难道真如你所说,陛下被逆贼吴匡劫持,以此来威胁大将军?”
“多亏文优提醒,我这才让牛辅在偏门等待啊!”
“大将军,为何你一言不发?”
董卓走到何进面前一瞧,见何进没有任何动静,还是怒目圆睁,满脸愤恨的表情。
他唤来一士卒
士卒的手刚一触碰何进,何进竟然侧声倒地,没有了声息。
何进,卒。
董卓收敛笑容,他深深看了眼地上的何进,冲着众人正色道
“厚葬大将军。”
...
何进卒的消息传遍洛阳,遭受打压的官吏士人们觉得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在他们看来,太傅的故吏董卓进京,朝中外戚和阉竖皆伏诛毙命,如此一来不就是众正盈朝,有他们这群贤才辅佐年少的陛下,汉室可兴汉室可兴啊!!!
光是想想,他们都兴奋的浑身颤抖。
不过奇怪的是,都已经铲除何进匹夫,为何不见董卓拜访太傅?
怪哉怪哉
就在一众官吏满头雾水的情况下,突然传来召开朝会的诏令。
从狱中出来的袁隗何等精明,他当即嗅到不同的味道,得到诏令的第一时间,他便动身奔赴云台殿。
.....
“文优,如今陈留王不见踪迹,先帝唯有陛下之子,我欲立威,该当如何啊?”
望着眼底泛着泪光的刘辩,董卓便气不打一处来,这哪里有人君之相?
不过武人出身的董卓心底没有什么主意,只好望向李儒。
李儒轻捻胡须
“明公,立威不一定需要行废立之事。”
“哦?此话怎讲?”
“不知明公可否记得宫中的董后?”
“董后?”
董卓皱着皱眉头思索道,“你是说先帝之母,董后董后,董后姓董,说不定与我是本家,我大可以认董后为本家阿姊,如此一来,我便为陛下大父?!!!”
李儒微笑着点点头。
理清楚李儒的意思,董卓满脸的惊喜,废立算什么,直接成为陛下大父,连跳两级,连跳两级啊!
“不过...”李儒再度开口。
董卓问道:“是有什么纰漏么?”
“不错。”李儒嘴角微扬,但是眼瞳里闪烁着冷酷的光,他嘀咕着“何后是个麻烦啊...”
坐在皇位上的刘辩狠狠打了个寒颤,他为何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呢?
...
于此同时
“何后”
牛埔和端着精美瓷瓶的士卒粗鲁的撞开房门,他望着美艳而憔悴的何后,心中升起一股邪火,但转头一想,若是精虫身上脑,别说丈人董卓那关过不过得了,就算是李儒都能让他有的好受,届时别说荣华富贵,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牛埔强心将那些下三滥的心思全数压回去,冲着何后挤出一个微笑
“何后,文优让我喂你喝酒。”
何后满脸的惊恐,她的脑袋摇晃的就像是拨浪鼓
“不不不!我不喝!我不喝!”
这副拒绝的模样,令牛埔皱起眉头,他嘴上说道:“放心,皆是佳酿,极为醇香。”
但动作却丝毫不含糊,一拳就砸在何后的脸上,将她砸得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然后一双大手硬生生掰开何后的嘴巴,何后竭尽全力挣扎,双腿不停扑腾,但全都徒劳无功。
“来人啊,喂何后吃酒!”
“呜呜呜”
士卒皆是牛埔的亲卫,对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默不作声将酒水倒进何后的嘴里。
何后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咕噜的声音,牛埔诧异道,“竟然在冒泡?!”
下一刻,何后的眼睛珠子向上一翻,扑腾不停的腿停了下来.....
.....
朝会上
众人望着站在刘辩身旁的董卓,尤为不解,此等行为不正是僭越之举吗?
董卓他怎么敢的???!!!
然而环顾四周,云台前殿上全是披甲带刀的士卒,群情激愤的官吏们果断闭上嘴巴,他们还是选择暂且看看再说。
董卓瞟了眼身旁的士卒。
士卒当即会意,连忙展开拟好的诏令,宣读起来
“皇帝诏曰:朕闻良将要配好马,明君还需贤辅,今河东郡守、中郎将董卓,铲除奸凶,平定霍乱,救天下于水火之中,其贤不再留侯之下,其功堪比古之吕尚!保宗室,兴大汉,唯有河东太守卓能辅之...”
“...卓为朕大母董后之弟,亦为朕大父。”
“赐卓金千斤粟万石,封相国,郿侯!”
此话一出,朝堂皆静,此刻哪怕一根银针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