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急切?”陈登非但没有生气,就像没有听懂糜竺说什么,脸上挂满笑意,甚至还反问道:“你看我这字如何?!”
“没空看字了!”
糜竺急的跺脚。
“洛阳危在旦夕!”
“唉。”
陈登朝着侍从们摆摆手。
侍从前辈当即会意,这是有私事相谈,是让他们离开的命令,于是便拽着新侍卫便离开两人的视线。
见四下无人,独剩自己和陈登的糜竺,敞开门问道
“元龙,你为何要让诸侯来到徐州?”
“又为何响应曹阿瞒的檄文?”
“许文休不是在何进身旁充当我等策应么?”
陈登收敛笑容,换上严肃的面孔,他一個一个问题回道
“首先董卓麾下的李文优并非愚人,堪称异才。然而许文休不过中人之资,即便有我远程相助,奈何大汉不似后世仙乡,即便不考虑路上劫匪强盗,快马加鞭来往通信都要数日之久,更何况我等早就暴露在李文优的眼中。”
“结合留在洛阳城中死士传回的消息,何进对玄德兄的态度早就改观。”
“何进得罪天下士人,有能力在危难中向何进伸出援手只有玄德兄,刘君朗和刘伯安三人。”
“然刘伯安正与公孙瓒纷争不断,哪里还有心力驰援何进?”
“刘君朗更是守着益州之地,又命张鲁和吴懿断绝中原通向益州的道路,更是不可能驰援何进。”
“唯一的选项只有玄德兄。”
“我又怎么能让袁绍等人在玄德兄之前进入洛阳呢?”
“故而才出此下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