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成了?”
“!”
“原来如此!”
“异度我明白了!”
蒯良奋然起身。
蔡瑁皱了皱眉,不是,子柔兄,你明白了什么啊?!
......
幽州
望着俘虏的乌桓骑兵,跟随田楷投入公孙瓒军中的田豫心中舒畅,他心想大丈夫当是如此!
“国让,勿要看了,我等回去再说。”
田楷的声音将田豫的思绪拉回当下,他抱拳称“诺”。
朝着屯驻地赶去的田豫看见,一个个披发左衽的蛮夷堂而皇之的走在路上,心底不禁好奇,他问向同宗的田楷。
“将军,为何这些蛮夷能走在道路上,按照公孙将军所说,蛮夷都不可靠,该杀就得杀吗?”
田楷叹道:“皆因新来的州牧啊。”
“新来的州牧,你是说有谦谦君子之风的刘虞刘伯安吗?”
“不错,此人是真君子,不论是对待贩夫走卒,亦或是高门士子,都尤为和善。哪怕是对待外族.....不同于公孙将军,他说一昧的杀杀,届时幽州都没有什么人了,只要发誓悔过,都愿意给个机会...要莪说实在是心慈手软。”
似乎有点道理...
田豫暗暗想到,幽州汉人本就少,光杀应该是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这般放过也没有好过多少.....
摇摇脑袋,田豫将这个暂且驱逐,他不过是一小将,管他什么事?他又不是负责此事的高官。
两人一路无话,来到屯驻地,行至公孙瓒的营帐时,便听见‘砰’的一声。
应该是陶罐摔在地上的声音。
公孙越慌忙喊道:“兄长,这可是玄德送你的瓷罐,意义非凡意义非凡,勿要冲动勿要冲动啊!”
“越,你给我滚开!”
“究竟发生何事?兄长不妨与我说说。”
“说?!你知道么?刘玄德竟然给我来信!”
“来信?这是好事啊,兄长你看,玄德身居高位也不忘你,不正说明你帮他是帮对了吗?”
这句话似乎是戳中公孙瓒的痛楚,公孙瓒的声音提高好几个音调
“你知道个什么?!”
“刘玄德...刘玄德竟然叫我体谅体谅刘伯安?!真是好好好,当上陛下之弟,就忘记我这个兄长的情分了吧?!”
“教我处理乌桓之事,什么恩威并施!真当我是三岁孺子?!”
“简直是偏袒刘伯安!”
公孙越说道:“兄长,信呢?能让我看看么?”
“拿去!”
公孙越开始念起来信,帐外的田豫听的极为真切,这封信在他看来言辞诚恳,情真意切,称呼公孙瓒的时候都不忘加上兄长二字,哪怕是建言用词也是巧妙。
没问题啊。
田豫只觉得古怪,不同于公孙瓒,他对写信的刘备观感尤为的好,信中说的话都说到根本上了。
“刘玄德是么?”
“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