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保卫处训练基地大门口,白寡妇神色焦急地对执勤的保卫员恳求道:“同志,我现在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见何大清,能不能麻烦您帮我通知一下他?”
保卫员表情严肃地问:“你和何大清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找何大清?”
白寡妇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和何大清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我真得有急事找他,求求你帮帮忙吧。”
保卫员丝毫没有理会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白寡妇,冷声道:“按照规定只有直系亲属才允许在上班时间探访基地工作人员,直系亲属包括父母、妻儿,朋友并不在允许范围之内,你真要有事还是下班后去他家里找吧,麻烦你马上离开这里,军事重地严禁逗留,否则将予以拘留处置。”
听到保卫员冷冰冰得话语,白寡妇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开。
今天白寡妇在红星轧钢厂办理了离职手续,虽然已经从易中海的手里捞到了一千六百多块钱,可是白寡妇并不满足,她打算再从何大清的身上弄一笔钱,反正自已马上就要离开四九城回保定了,能多弄点钱就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不过有了表哥刘大力的一再警告,白寡妇现在可不敢在何大清的身上再搞一次“仙人跳”了,她自以为对何大清的性格已经十分了解,因此准备在何大清的跟前卖卖惨,利用一下何大清的大男子思想,就凭何大清四九城爷们儿好面子的臭毛病,多多少少也会给自已一笔分手费。
尤其是当白寡妇得知何大清已经成了保卫处食堂主任后,她觉得更有把握能从对方的身上弄到一笔钱。
于是办理完离职手续后,白寡妇就马上去了保卫处办公楼寻找何大清,然后才急匆匆来到了保卫处训练基地。
可惜白寡妇在训练基地大门口就吃了闭门羹,她没有想到这里的守卫竟如此严格,自已竟连大门也没有能够进入,即使是想让执勤的保卫员通知一下何大清,也被对方拒绝。
白寡妇可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走到路边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默默地等待着何大清下班。
红星轧钢厂保卫处训练基地位置比较偏僻,除了保卫处的工作人员,平时几乎很少有人路过这里,如今基地里更是又增加了四百多名由人武部和市委等部门送来的受训人员,这些参加体能恢复性训练的人员提前都已经由相关部门进行了严格的挑选,并且已经知道了自已将要进行药浴的好消息,因此每个人都是卯足了劲儿进行训练,唯恐最后再因为体能达不到要求而被淘汰。
为了能够确保参加特训人员的营养补充,市委特批每天由市肉联厂给训练基地供应一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粮食和其他副食品、水果也尽量满足供应,有了充足的后勤保障,参加特训的人员身体状况一天一个样,就连咬牙坚持参加训练的熊青山都明显感觉到了自已身体状态的逐渐恢复。
只不过六七百人的一日三餐可不是光凭何大清父子就能够完成,秦明为此特意从保卫处家属中挑选了六个具有一定厨艺的人协助何大清父子,之所以不从社会上招聘,主要还是为了安全,毕竟保卫处工作人员的家属,也算是半个自已人,只要进行一些关于保密方面的宣传,相信要比社会上那些普通群众让人放心。
由于参加特训的人员吃住都在训练基地,因此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也只有一些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开基地,白寡妇伸长了脖子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从基地大门走出来的人员,从中找寻那个自已熟悉的人。
一直在路边等到傍晚时分,白寡妇才远远看到何大清和一个半大小子推着一辆自行车有说有笑的走出了训练基地大门,两人在执勤保卫员处签字后,半大小子骑上了自行车,而何大清则直接坐在了后车座上,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慢慢行驶了过来。
终于等到了何大清,白寡妇也顾不上有何大清的儿子在场,她赶紧上前几步拦住了自行车。
何雨柱被这突然凑上来的女人吓了一跳,他赶紧捏住了车闸,右脚支撑着地面有点不高兴地开口道:“哎,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么宽的马路你偏偏要冲着我的车子撞,啥意思?”
坐在后座的何大清已经看清了拦车的白寡妇,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低声说:“柱子,这是找我的。”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然后又转头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半老徐娘,脸上露出一副我全知道了的表情。
何大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已这个儿子在想什么,不过现在当着白寡妇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下了自行车向前走了两步,阴沉着脸开口道:“找我什么事?”
白寡妇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说那些话,于是看了一眼正好奇打量着自已的何雨柱,低声说:“大清,咱俩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几句话?”
何大清今天下午就接到了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的电话,告诉他白寡妇离职的消息,毕竟当初白寡妇能够进轧钢厂食堂,就是他何大清出面做的安排,如今突然不干了,食堂主任特意给何大清打电话说一声。如果何大清是调到其他单位工作了,食堂主任也不一定会打这个电话,可是如今人家可是正式成为了副科级的干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