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口菜后何大清看着一脸苦笑的易中海劝道:“中海,听我的今晚这事儿你绝对不能掺和,待会儿等他们要你出面帮忙解决时一定要想方设法推掉。”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大清你说的倒是容易,可我毕竟是咱这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院子里出了这样大的事,邻居们找到了我这个一大爷,我怎么可能不管?那样的话邻居们背后会怎么看我?”
何大清不屑地冷笑道:“也就是你们哥三个把这管事大爷当回事,还真把自己当成个领导干部了?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咱平头老百姓就老老实实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别整天想着些有的没的,在人家当官的眼里,管事大爷算个屁。”
易中海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内心深处却泛起了一股怒意,虽然平时他也跟着大伙儿一起讥笑刘海忠的当官梦,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时时刻刻想着当官?而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是他目前为止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职位,在他的心目中管事大爷就相当于解放前的保长、里长一类的小官吏,也算是他引以为傲的地方,每当听到别人叫他一声一大爷时,易中海的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今天亲耳听到何大清如此直言不讳地贬低管事大爷,他的心里又怎么可能好受?他没有开口只是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白酒。
何大清这几年经常给厂里的领导们做小灶,耳闻目染之下自己的见识也增长了不少,与易中海、刘海忠这些整天在车间里干活的工人相比,自然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在这个四合院里他也就是经常跟同住在中院的易中海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逼,他也不想着眼睁睁看着对方栽跟头,再加上他今晚又喝了几杯白酒有点上头,也就没有留意对方的脸色继续说道:“你以为这还是四合院里邻居之间的吵嘴打架,你们这些管事大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解决的事?告诉你吧,刘海忠这回算是彻底栽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易中海闻听此言大吃一惊,他连忙开口道:“大清你别危言耸听,就算是刘海忠推倒院门砸坏了吉普车,最多也就是关几天再赔点钱罢了,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何大清冷笑了几声道:“中海看来你当管事大爷当的有点忘乎所以了,你还知道民不与官斗这几个字啥意思吗?咱们平头老百姓被别人砸门推倒墙都会看做是奇耻大辱,刘海忠他们打砸的是一位副厅局级高级领导干部的家,而且还是东城区分局副局长的家,他这就是在打整个东城区分局的脸,你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吧,他落到人家的手里能有好果子吃?你刚才也亲眼看到了,人家林局长可是掏枪了,告诉你吧,如果当时刘海忠还敢轻举妄动,林局长绝对能一枪毙了他。你真以为人家年轻就好说话了?没看到就连交道口街道办事处的唐主任因为故意颠倒黑白给刘海忠他们开脱,被林局长下令直接抓起来了吗?也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你们这些管事大爷在一个普通街道办事员跟前都得规规矩矩的,更何况是街道办事处的主任了。可就是唐永强这个街道办事处的主任,人家林局长一句话就能抓起来,更何况你们这些管事大爷了?”
看着脸色不停变幻的易中海,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咱俩平时关系不错,今晚我才多劝你几句,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那算我啥也没说,好了有人来找你了。”
易中海转头看向屋外,已经有好几个邻居正走向自己的家门,他赶紧站起身迈步走了出去。
等易中海走后,何大清立刻起身关上了房门,冲还要出去看热闹的傻柱低声骂道:“你个傻小子,啥热闹也能看?今天要不是我拦着,你现在已经在派出所了。”
傻柱嘿嘿干笑了两声,好奇地问道:“爸,刘海忠这回真得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何大清坐回八仙桌旁,哼了一声道:“刘海忠狗屁一个管事二大爷,整天跩得二五八万似的,这回估计轻不了,最起码也得判刑进监狱。”
傻柱吃惊地道:“刘海忠真得被判了刑,轧钢厂还不得开除他?”
何大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着说:“如果只是开除少判几年的话,那还得算是他刘海忠走运,你别忘了林局长还兼任着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如果以后刘海忠还在轧钢厂上班,不用林局长开口,光是保卫处的那些家伙就能整得他生不如死。”说着指了指电灯开关的拉绳“你把电灯关了,过来再陪老子喝两杯。”
傻柱一脸懵逼的关了电灯,借着外面朦胧的月光走到桌前坐下,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爸,为啥还要关了灯呀?你不至于跟阎老扣学着想省点电费吧?这黑咕隆咚的多别扭。”
何大清哼了一声低声道:“你说话小点声,说你是个傻小子你还不服气,如果咱们家的电灯亮着,估计一会儿那帮人就得过来让我出面找人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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