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虽是孟家嫡子,却因身体的问题在家里备受排挤,江晚对他生出几分的心疼。
“你都在我家住了好几日,一口一个夫人也太客气了。以后你就唤我香姨行了。”
张姨就算了。
太难听!
“……香姨。”
忽闻江晚这么说,孟兆衍执笔的手一顿,心里头生出一股难隐的激动。
这般称呼,是认可他了?
愣了愣,孟兆衍嘴角噙着笑,抬头望向江晚,从善如流地唤了声。
“沈叔。”
“嗯。”
沈朗见孟兆衍唤完江晚,扭头又看向他,他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对上了江晚的目光。
“你打算出手救治他?”
写完春联,沈长婉派人去村子跟织坊去送,沈朗闲了下来,跟江晚一起在屋里喝茶。
想起院中发生的事情,沈朗便问了一句。
“几日观察下来,他品性不坏,才高八斗却因身残失去抱负,也实在可怜。”
江晚让人去查孟兆衍的事情,对他没有什么坏的印象。
“不过再观察观察,若是他一如既往,等明年开春,我就帮他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