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山相隔不远,距离出事地点不过三四十丈而已,一会儿功夫,谷草娘俩跟着麂子来到了尤水后出事的地方。
麂子跪在尤水后身旁,一边哀鸣,一边用头拱着她的身子。
刘氏见女孩被衣裳蒙了头,绑了手,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连忙解开女孩头上的带子,拉下她的衣裳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小美女。心想,难怪那些东西会挨个蹂躏她。看来,长得太好看也不是好事。
谷草见女孩嘴角的血迹未干 ,连忙用手一探鼻息,早已没了气,吃惊地说:“娘,她死了。怎么办?”
“草草,她一定就是山下尤村的,你快到她村里去叫人,我在这里守着!”
“好!”谷草连忙去了。
“可怜的孩子!”刘氏把水后的衣裳拉下来为她掩盖好身子,把她那被撕烂了的裤子拴好,替水后擦干净血迹,抹上她大瞪着的眼睛,忍不住哀泣起来。
谷草连滚带爬地下了山,山脚下正好有家人,一妇人正在地里割菜,谷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婶儿,快,你们村有个捡柴的女孩被那边谷王府的几个男人强……强给害死了!”
妇人听谷草说不出口,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叫她男人说:“水强,快去叫两个人来帮忙。多半是水后出事了。我看着她上山的,说是去捡柴!”
一会儿,尤水强叫来了两个男人。妇人也跟着谷水草一起往山上跑。
“我和娘亲眼看见谷蛟龙那东西把尤水后强奸了,然后他的六个手下也像禽兽一样上……了她!”一路上,谷草向妇人简单说着经过:“原来是水后她救了一头麂子,才被那些东西发现的。那些东西走后,那只麂子却跑去找我娘俩帮忙。真怪!”
说着话,几人已来到出事地点。
麂子还是跪在尤水后身边,没有离去的意思。
“怪事,这麂子为何还不走?”谷草见那麂子还跪在尤水后身边守着,惊奇极了,连忙对尤水强等人说:“你们可别伤害它!”
“果然是尤水后!可怜的孩子!”妇人看了看不堪受到凌辱咬舌自杀的尤水后,既心痛又伤心地哭了起来,骂着说:“这些遭天杀的东西一定会不得好死!”
麂子瘸着脚到山洞里叼了一支羽箭和树枝出来放在尤水后手上,大声地哀鸣了几声。
谷草见了,感动得热泪盈眶,淌着泪水对大伙说:“我明白了,一定是她救了麂子的命,麂子是在报她的救命之恩呢!”
麂子不断地点着头,用头在尤水后的脸上蹭了蹭,又呜呜地哀鸣了一阵,才一瘸一拐地走了。
谷刘氏感慨地说:“万物皆有灵性,唯有谷王府里的那些东西们连畜生都不如!”
“多谢你们娘俩相帮!”妇人对谷草娘俩说:“唉,尤仕水的傻女儿尤水先死了,他老婆也死了,现在水后也一走了事,尤拐子的日子就更难了!”
尤水强叹了口气说:“唉,这世道真不让人活了!”
大家伤感着议论了一阵,才把尤水后抬下山去了。
谷草流了一阵眼泪,方才和母亲往家走。
梁一亮和罗世同收到黄英的信鸽,知道青唐无虞后,梁一亮对罗世同说:“罗兄,好了,青唐无事了,谷天柱父子也被抓了,我也该告辞了!”
罗世同感激地对梁一亮说:“多谢梁兄对凉城的担心和帮助,此等恩情罗世同记着了。后会有期!”
梁一亮对罗世同说:“诶!该说谢谢是应该是我梁某吧?上月你们大败我后,非但没有追杀我梁某,还派人守护我的家小,这是多大的恩情?再说,现在都统一了,还分什么彼此?”
“梁将军说得对!”
“后会有期!”梁一亮对罗世同一抱拳,带着人马去了。
上官青风待公孙松鹤一行去后,担心着女婿谷青方的的安危,顾不得胯下还痛着,乘马亲自跑到了凉城查看究竟。刚到凉城城外,恰好遇到梁一亮的人马上了大路。上官青风认为是谷青方的人马,连忙大声叫着:“青方等我!”
早有兵士把上官青风的话传到了梁一亮的耳朵里。
梁一亮勒住马,转身一看,认得是上官青风,心里也明白了,便故意呵呵着问上官青风道:“上官大人,你找下官有事吗?”
上官青风见是梁一亮,心里咯噔一下,吃惊地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梁一亮心里好笑,想了想说:“大……人,你现在应该管不着我们要到哪里去了吧?”
上官青风听了梁一亮话,心里好是光火,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已无一官半职,兵无一员,眼见梁一亮对自己冷言冷语,也只能把满肚子的火气往肚子里咽,嗫嚅着说:“梁将军,你说得对,我……无权过问你们的事。我是……我是……”
“上官大人,我知道你是在关心你亲家和女婿,我老实告诉你吧!”梁一亮知道上官青风肯定是在担心他亲家和女婿,便幸灾乐祸地告诉他说:“你亲家和那曾步鸣也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打起了青唐的主意,也不想想那是谁的地盘,尤如水的地盘是他们想打就能打的么?这不,青唐人没费一兵一卒就退了谷天柱的三县兵马,谷天柱父子三人也被青唐人轻松捉了。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