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家,因为陆洛童前些日子在牢狱中的不幸遭遇,得到了皇上的特别关照。为了弥补他所受的苦楚,皇上特意准许陆家入宫,参加这场盛大的宴会。
日头高悬,陆府内早已摆上了丰盛的宴席,邀请宾客共享佳肴。
在餐桌的温馨氛围中,大家轻声细语地交谈着,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突然,萧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开口,语调悠长而神秘:“今日进宫之前,大家还是先吃些东西。”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好奇。
萧泽更是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为何?”
萧淳放下筷子,神秘地凑近了些,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你们可还记得,两个月前,廖瑁与南宫雪和离之事?”
陆洛童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你提的,莫非是长安长公主的孙子廖瑁与荣国公掌上明珠南宫雪的那段姻缘?”
萧淳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肯定:“正是。”
徐明轩捋了捋黑色的胡须,眼中带着几分世事洞明的沧桑:“老夫听闻,他们二人虽结为夫妻已有两年,但夫妻之间却是风波不断,直至两个月前,才终于各自解脱,和离而分。”
萧淳轻拍桌案,声音里带着几分激昂:“确是如此。”
上官南星眉头轻蹙,脸上浮现一丝担忧:“他们既然已经分道扬镳,今夜这宴席上,应该不会再起争执了吧?”
萧淳伸出食指,轻轻摇晃,语气中透着几分神秘:“不,情况更为严重。不久前有消息说,南宫雪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陆可轻轻地抚着下巴上黑色的胡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道:“嗯,如此看来,确实得吃一些东西再去皇宫。”
陆沐仙则面露不解之色,望着众人,疑惑地问道:“这究竟是为何?”
陆洛童见状,轻咳一声,开始娓娓道来。
“这两位,说起来也是一对璧人。廖瑁,家中独子,自幼受尽宠爱,能言善辩,颇有才华。
而南宫雪,更是将门之后,自小便是家中的明珠,性情直率,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当初二人结为夫妻,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然而,他们二人性格高傲,谁都不肯向对方低头,时常发生争执。”
萧泽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确实如此,那两位,自从洞房之夜起,便一刻也不得安宁。寻常人家过日子是茶米油盐,他们却是刀枪棍棒,整日里争斗不休,甚至数次惊动了圣驾。”
陆沐仙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轻轻点头。
陆可则在一旁补充道:“他们一个是皇室宗亲,一个是开国功臣的后裔,身份尊贵,的确是让陛下感到棘手啊。”
徐明轩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道:“岂止是棘手,这两位,一旦争执起来,便是三天三夜也不见停歇。陛下看中了廖瑁能言善辩这一品性,还特地任命他为谏议大夫。”
陆沐仙听闻此言,嘴角轻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轻笑道:“那岂不是朝中百官,都被他参了个遍?”
萧泽微微摇头,面上带着几分玩味:“非也。”
陆沐仙眉头一挑,不解地问道:“非也?”
萧泽悠然地笑道:“他呀,只针对许相一人。许相从早到晚,无论大小事宜,皆被他参了个遍。就连许相某日在宴席上多吃了两道菜,都被他连番上奏,连发了三本奏书。”
陆沐仙闻言,顿时大笑,她笑道:“这又是为何?”
徐明轩在一旁,轻轻咳嗽一声,接过话头,缓缓道:“因为当初,正是许相为他们夫妻二人牵线搭桥,做了这桩媒。”
萧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悠然说道:“确实如此,许相之前特别热衷撮合姻缘,就因为廖瑁,许相如今见了适龄男女都恨不得绕道而行。”
陆沐仙好奇地追问:“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直到现在才决定和离呢?”
萧淳轻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这两位啊,也挺有意思的。一会儿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缠绵悱恻,难以割舍。我还记得他们和离那日,那场景……”
徐明轩眉头一挑,看向萧淳:“二公子你居然还亲自去看了?”
萧淳微微颔首,脸上笑意更浓:“自然,那般热闹怎能错过?”
萧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望着萧淳,似乎想要探寻更多:“你怎么会去看他们和离的场景?”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了萧淳。
他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与戏谑,仿佛是在回忆一段有趣的往事。
“你们知道吗?他们当时决定和离,那可真是下了血本。”
萧淳的语调轻松,却带着几分感慨。
“廖瑁为了证明他的决心,竟是把所有皇亲国戚都请了过来,做和离的见证。我当然也是随爹娘一同前往,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而南宫雪,她可是个不甘示弱的主儿。见廖瑁把皇亲国戚都请来了,她怎能矮人一头?于是,她便把朝中重臣,还有南宫家所有的亲戚都召集了过来,那场面,可真是壮观。”
萧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