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和江小满相谈甚欢,可能是年纪相仿,也可能是性格相似。
她们谈论着各种话题,从生活琐事到兴趣爱好,越聊越发觉彼此有着许多共同点。
当江小满了解到柳芽因为家庭的缘故辍学养家的时候,对柳芽佩服得五体投地:
“跟你相比,我不知道有多幸福,从小到大就做过一次兼职,就是去年五一假期趁着严墨不在国内,去商场发传单,只干了一天,后来被严墨知道,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但两人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愉快的交谈之中。
当沈星河和严墨找到了这里的时候,江小满正兴高采烈地跟柳芽介绍男朋友——
“我表哥,在部队,人长得又高又帅,三观很正,我感觉你俩肯定合适。”
柳芽冲着江小满的这份热情,没忍心直接拒绝,而是说了句:
“让我考虑考虑。”
两人太过沉浸,连沈星河和严墨进来都没发觉。
直到严墨咳嗽一声,柳芽和江小满才回过头去看。
严墨板着脸,问道:
“你俩怎么回事,出来不拿手机,不知道别人会担心?”
江小满挡在柳芽面前,倔强地说:
“你说我就行了,干嘛还说我好朋友,是我不想回去,柳姐姐要留在这里陪我的。”
好朋友这个词,触动了柳芽的心弦,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湿润。
她没有想到,江小满会如此真诚地对待自己,这么快就将自己视为好朋友。
这份认可和接纳,对于一直孤独的柳芽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柳芽刚要开口道歉,就听沈星河冷冷地道:
“你先闭嘴!”
柳芽乖乖地把嘴闭上。
江小满却看不过去,冲着沈星河道:
“二哥,你怎么回事?我刚才都解释了是我的原因,你还凶她?她是你的保姆,不是你的仆人,你给她多少钱她就干多少活,你给的钱包括陪你来这里吃饭么,没有吧,那你凭什么这样对她?”
柳芽向她使眼色,摇摇头。
严墨则捂住江小满的嘴,用另一只胳膊夹着她往外走。
“呜呜,你放开我,严墨——”
江小满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沈星河冷笑一声:
“你倒是会交朋友,一个小时的时间,不仅交了女朋友,连男朋友马上都要交上了。”
柳芽低着头,不去看沈星河的脸:
“老板,这是我的自由,您没说我在您家做保姆期间,不准谈朋友吧?”
然后用更小的声音嘀咕道:
“更何况,小满只是说说,具体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什么?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听着,你很急?”
柳芽觉得沈星河有些无事找事。
有事就说事,如果她做错事,就批评她,她都能接受。
可现在,他却无理取闹。
甚至,有些胡搅蛮缠。
“说话,你很急?”
沈星河见她不说话,又追着问了一次。
“老板,您很无聊,我都说了这是我的私事,而且我也不急,我也不想找,您对这个答案满意吧?”
沈星河“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柳芽闻到他身上传来一股酒味,这是,喝多了?
抬眼看去,果然见他眼尾猩红一片。
“老板,您醉了?”
沈星河却答非所问:
“走,带你找个地方吃饭,刚才没吃饱吧?”
“带我吃饭?那你兄弟们怎么办?”
沈星河过来拽她衣袖,步伐有些微晃:
“散了,已经散了,等一会再跟你说。”
都散了?
这么快就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星河带柳芽到了一楼自助餐厅,让她去拿吃的,他则找了一处座位坐下。
柳芽挑了些小点心和水果,还给沈星河拿了杯酸奶,给他插好管子递给他。
坐下后,她问;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就散了?还有,您的大哥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在赶来的路上么。”
沈星河吸了一口酸奶,说道:
“事情有点复杂,我先说另一件事。”
“调查单晴的事情有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柳芽摇摇头。
“单晴当年是跟了一个富翁当了小三,也可能是小五小六,反正那个人除了正房,还有很多小情人。”
可能是之前心里有隐约的猜想,再加上江小满的说法,柳芽并没有特别吃惊,只是问道:
“那个富豪到底有多豪,能让家庭条件优越的单晴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当小三?”
可能是见识少,在柳芽的认知里,单晴的家庭已经是富裕家庭,正如她自己说的,可以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沈星河笑了笑:
“这么跟你说吧,香港的李嘉诚你知道吧,她找的那家,财力跟李嘉诚不相上下,她男人相当于是李嘉诚小儿子的角色。”
“她是大学毕业后,在珠宝店实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