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麻了,多谢。”
他松开手,扶着栏杆站稳。
淮琅微微颔首,翻过栏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江束:“二公子刚刚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束眸光轻闪,慢慢低下了头,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温声说:
“没什么,只是想说,若是你不想去寻叶雕,那便算了。”
淮琅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说,明明下午还非要他找呢。
他侧首望了眼长廊另一端,说:“是王爷不同意吗?”
江束垂手,指尖随意地拨弄着茉莉花,语调柔和:
“不是,只是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东西丢了就是丢了,也不一定就能寻到,山上那么热,你若不想去,也没关系。”
两人中间隔着栏杆,淮琅看他拨弄花瓣,视线不由自主,落在近乎与花同色的手上。
江束的手指白皙修长,此刻微微蜷缩着,温柔地追逐软嫩洁白的花。
这让淮琅思绪分散,想到了其他,江束做某些事的时候,这手也是如此温柔。
他耳尖烫得不像话,仿佛自己成了江束指尖的那株茉莉,被人捏在掌心把玩,这想法让他烦躁,退开些距离,瞪着江束。
江束抬眸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