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似敛着秋雾,那是被江瑀玩出来的,他说:
“苗麦麦押对了宝,天天缠着要这要那,晋州行商都被他抓在了手里,就这还不知足。”
“阿珏顶不住,明知不能给,还传信来问我,也是欠抽,我把消息都递给皇叔了,阿珏不是想见他父王么,我满足他,现在天天父慈子孝,鞭子抽的呼啦响,宫里可热闹了。”
江瑀听到这里,不再逗淮瑾:“你明知我在说什么。”
“不回去,那些事都不与我相关。”淮瑾换了个离他更近的姿势,“别停啊,继续。”
江瑀仰着头,睨着淮瑾:“陛下这么纵着苗麦麦,你就不担心?”
淮瑾细声低吟,俯首埋在他颈间:“有皇叔在呢,轮不到我担心,你别想赶我走。”
江瑀侧首用脑袋抵开他:“说正事呢,先别闹,我怕你到时受不住,我一喊你你就跑进来,不仅白让我受苦,还摆脱不了这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