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森冷的剑光在他手中绵软无力,宛如一汪秋水。
淮瑾看着这春风拂柳般的剑招,喉间几度滚动,不知不觉就垂下双眸。
见他走神,江瑀用剑刃接了几朵飞舞的杏花,腕间一转往他那边掷去:
“你看仔细些,流枫剑法起手飘逸,你那么凶可不行。”
淮瑾伸手接了飞过来的杏花,搁在鼻尖闻了闻。
“看着呢,阿瑀好好教我。”
见他脸上有笑意,江瑀收剑走回淮瑾身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一下:“别生气了。”
淮瑾将人揽着怀里坐着:“能怎么生气,左右都是我惯的。”
他狠狠掐着江瑀的腰,掌下用力,见人疼得闷哼了一声才松手,轻柔的语气中透着冷意:“别再惹我生气,可记住了。”
江瑀轻轻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颈窝处,双眸半阖着,似是醉的不轻。
傍晚时分,江瑀才迷迷糊糊从床上爬了起来,脚腕上铃声幽幽,吵得耳朵疼,他摘了铃铛,扔到床头的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