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心药医’,要不你……”别搁那守着吓人了。
他心中实在郁闷,摊上这样一个内伤外伤皆具,心中还郁郁寡欢的病患已经够让他头疼了。
更可气的是,这病源还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这样下去哪里能治得好,怕是华佗在世也无法妙手回春。
“心病?”淮瑾望着院中的雪色,沉默了一会才道:“他梦中时常念着娘亲,应是想家了。”
那可不,被人像禁脔一样关着谁不想家啊?李济安心道。
“可现在天气寒冷,阿瑀身子弱,如何能受得了长途跋涉?”
李济安在这也住了几天,对江瑀的情况大概了解了一些,语气和缓道:“可以让江公子的胞弟多来陪陪他,也许情况会好转。”
淮瑾:“只能如此了,你现在就去将人叫来。”
得,被人当仆役使唤了。
李济安立即躬身领命,踏着薄雪离开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