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娣正坐在庭院里的椰枣树下做手工。
凶猛的胖虎安静的趴在女人铺散在地的长裙边上午睡,甚至都可以听到它的呼噜声。
那条六米长的黄金蟒,从椰枣树上落下蛇头,吐着信子。
苏娣轻笑了声:“蟒金金,别闹。”
那巨大的黄金蟒便乖乖趴在桌边,老老实实看着阿娣做手工。
无论猛虎还是巨蟒,在阿娣身边好像都卸下铠甲,变成温顺的小可爱。
阿娣和阿樱是不同的。
阿樱怕这些野物,甚至凶猛的猫狗也怕。
阿娣不怕这个,她身上有股子狠劲儿,又把这股狠劲儿变成了温柔。
苏娣感受到身后异动,回眸一笑:“虎哥,你下班回来了?”
“嗯。”丁虎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一副失落的表情道:“老婆,我被老板骂了,奖金泡汤了……”
苏娣不想他做违法的事情,可人生这棋局,往往一步错、步步错,想退都退不了,他们都会没命的。
他不想苏娣再继续为难下去,只好造出一个“普通人家”的乌托邦给她。
苏娣放下正在做的手工,握住丁虎的手。
丁虎的视线在她身上挪移不开。
苏娣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素颜之下都带着几分妩媚与风情。
苏娣道:“虎哥,没关系,我做手工品,给你把奖金赚出来。还有,别总给我买东西,我用不上……唔!”
丁虎的手挑开了苏娣的肩上的裙带,拎起座椅里的毯子扔到石桌上。
“我不需要你赚钱养我,需要你亲身安慰。”
“好。”
丁虎把苏娣放在石桌上,衣物落了一地。
苏娣总是大方的,一点都不扭捏。
她一双白嫩的小脚盘在丁虎青筋冒起的脖间。
在开放的天地里,放任他做最隐秘的事情。
终了,蟒金金生的两条小蛇缠上阿娣雪白透粉的身体,美极了。
丁虎这个时候会莫名生出懊悔来。
如果早一点遇到阿娣,他会愿意忍受所有屈辱与白眼,只为换一个善果。
他抱着苏娣洗了澡,回到屋里的大床上。
微风吹起纱帘,阳光洒进来,是丁虎以前很少体会到的惬意和放松。
这是和阿樱在一起都没体会到的,那时的心情总是莫名沉重。
丁虎抬手抚摸年轻小女人身上隐约的疤痕。
有刀割的,有牙签刺的……不是大伤,但堪比园区的酷刑了。
“阿娣,为什么不让我惩治当初对你施暴的人?”
“虎哥,这不是咱们该做的事,自有法律惩罚他们。”
丁虎拿烟抽起来:“法律只会因为他们未成年而保护他们。”
“你惩罚他们,就和他们一样了,法律会公平处理的。”
丁虎冷笑道:“根本没什么公平和天道,还得靠自己……”
苏娣语含警告:“丁虎!”
丁虎秒怂:“我就说说嘛,不生气,娣宝。”
苏娣坐起来,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没有生气,我也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可是如果你继续做坏事,我想,我们……唔!”
丁虎安慰道:“不要说了,我不做就是了。”
丁虎抱着苏娣,给她擦眼泪。
“又来感觉了,再来一次!我想和阿娣有个孩子。”
苏娣一怔,拉开了距离。
“丁虎,我说过,我身体原因,生不了孩子……唔!”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苏娣却因为提起孩子有点分神。
她想善因了,想的发疯。
可她不敢让丁虎知道,因为孩子跟着他们没有未来,一辈子就毁了。
姐姐姐夫待善因视如己出,以后希望善因可以做姐夫那样的特种兵,或者和姐姐一样成为医生。
善因要做正确的事……
“嘶~”
苏娣因为疼痛回神,制止丁虎:“你咬太疼了,轻点……”
丁虎打断她:“是我咬疼了,还是你心不在焉,想别的男人呢?”
丁虎变了脸,粗粝的手指摩挲着苏娣小腹上的疤痕。
“阿娣,我问过医生了,你这疤不是阑尾刀口,而是剖腹产的。”
丁虎猛然捏住苏娣的下巴,双眼猩红,质问她:“阿娣,你给谁生过孩子?他在哪?孩子又在哪?
我早就说过,我可以把一切给你,甚至我的命。
但我也是有底线的。你必须是我一个人的!”
苏娣擦干眼泪,推开他,眼神直直的看着丁虎。
“我被人强奸了,孩子生下来不久就死了。
后来我姐夫去找,那人去了缅北园区,我还以为是你报仇的呢!如今看来,并不是。
你要是嫌我脏,正好可以放我走,又或者杀了我!”
丁虎喜欢苏娣此刻的眼神,突然就没脾气了。
“我是吃醋你心里想别的男人,你哪里脏了?
你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人,还企图把我洗干净。”
苏娣内心暗自松了口气。
丁虎那么喜欢孩子,如果知道善因是他亲生儿子,肯定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