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溪一口咬在苏叶唇瓣上:“带着结婚证谈恋爱,才有保证。分手是夫妻,不分手是恋人。”
苏叶正要开口,被被寒溪长指捏住唇瓣,雅痞一笑:“苏小猪。”
“嗯~嗯~”苏叶被捏着嘴说不出话,气的瞪他。
“裴太太,先砸给我一个惊艳的superise,然后和我提离婚,这是怕我摔不疼,举的高高的、再摔,是吗?”
裴寒溪不但没松手,还捏的更紧了。
“嗯~嗯~”苏叶被气的不轻,抬腿去踢他。
裴寒溪精准的握住苏叶的长腿,凑到苏叶耳侧,气息温热,姿势暧昧。
“裴太太,配合我备孕,一口回绝叶东赫,都是假意,故意让我放松警惕,对吧?
看在你superise惊艳绝伦的面上,我不计较你处心积虑要离婚。”
语气温柔,却字字皆是警告。
“裴太太,这张小嘴要是再说我不开心的,我可罚它,罚到你不能说出话为止。
你了解我的脾气,不只是吓吓你,真会~做~。”
最后一个字,咬字极重,苏叶想听不懂都难,顿时脸似火烧。
说罢,裴寒溪松了手。
苏叶气的一口咬在他手指上,眼神愤愤的看着他。
裴寒溪手指顺势撬开她的唇齿,撅住她口中的柔软,恶劣的搅弄。
“我发现这张小嘴弄起来也很舒服。”
苏叶炸毛前,裴寒溪放了手。
“还咬吗?”
苏叶狠狠闭合自己两排整齐的小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给你机会了,是你没抓住机会。”
裴寒溪拿起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十分欠揍。
苏叶被气狠了,拿出捕蛇的速度和力度,锁喉。
“咳咳!”
裴寒溪这次真被掐狠了。
“裴太太,离婚不成,就弑夫吗?”
“离婚,离婚,是谁一直强调!是你一直提醒我,我不提都不好意思了!”
裴寒溪:“……”
苏叶说着踢了裴寒溪一脚,拉开门,转身跑掉了。
难道是他太过患得患失,真的误会了小叶子?
裴寒溪愣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眉梢唇角忍不住上扬。
董秘书看到自家太太和先生先后从休息室出来,手指不自觉挠了挠下巴。
只有十分钟哎,这不是裴先生的实力呀!
董秘书偷偷看了看自家先生,满面春风。
裴寒溪拿了他手里的文件拍他头:“想什么呢?”
董秘书不禁脱口而出:“裴先生真是收放自如……”
话到一半,董秘书自觉失言,连忙抬手捂嘴。
裴寒溪这下明白了,一边翻看文件,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
“难道董秘书有拔不出来的情况?没关系,我医院有熟人,可以帮你联系最好的医生。”
董秘书严肃正经的脸愣是被臊成了大姑娘。
他都快哭了:“裴先生你快别说了,我错了。”
裴寒溪话锋一转道:“你觉得太太还会和我提离婚吗?”
“裴先生下班,民政局也下班了。
太太要是找人脉开后门,您是刚正不阿的领导,自然不能接受这种不符合规定的事情。”
“嗯,不符合规定要从源头抓起,开什么后门?”
“明白了,裴先生,我马上去办。”
下班后,董秘书向裴寒溪汇报:“裴先生,太太离开之后,没有找过民政局的人。”
“把今晚的应酬推掉吧,我回家。”
裴寒溪归心似箭,一路开心回了家。
推开家门,满屋的清冷和黑暗却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
裴寒溪带着微末的希望,在屋里找了一周,没见人。
他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最后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发现一张便签:【寒溪,我去训练场了,不生气,好吗?∠(?」∠)_】
……
苏叶坐在去训练场的路上,叶东赫问她:“那些缅北分子也是给力,你让我去抓人,正好堵在中医药研究中心,简直来助攻你……”
苏叶打断叶东赫道:“我想是裴先生故意放长线、钓大鱼,放松中医药研究中心守备以引对方上钩,只不过我们恰巧想到了一起,形成闭环了。”
“这么巧?果然,夫妻同心……”
叶东赫话到一半,自觉失言,不禁咳了一声道:“俗话讲,女追男、隔层纱,他那么喜欢你,到时候你再把它追回来不就行了?”
“我没离婚。”
“哈哈,折腾半天没离啊!”
“这个时候和他离婚,我怕是追不回来。”
“那你一副离了婚的样子。”
苏叶不自觉叹了口气,看向窗外。
“因为肯定要离,找一个契机,不会让他那么生气……”
叶东赫揶揄道:“那难了。”
或许,可以更有意义一点,用在刀刃上,最大程度帮助他。
苏叶眼神起了亮:“我不怕。”
“你这是复活了吗?”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