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父子俩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时间,苏漓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的美食。
随后,将那一坛子银钱收进伴生空间,去了王大力的屋,将听话蛊喂给了昏迷的王张氏。
……
接下来的日子。
王大力乖乖的出去挣钱,回来将一天的收益交给苏漓,还要带回猪蹄和猪头,排骨等。
回来之后,他得砍柴做饭挑水洗衣。
“大力啊,你最近挺忙的吗?怎么没有看到你那个童养媳干活了?”同村的村民调侃着。
去村里空地打水的王大力只能苦笑。
家里变成这样,他是一句也说出不来。
一旦动了这个心思,腹中便翻江倒海,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只能乖乖的听话。
王家。
王张氏脖子上套着狗链子,穿着肚兜和短裤在地上爬行。
链子的那头,被苏漓套在了茅草屋里的一根柱子上。
一旁的王虎也有样学样的找来一根绳子套着自己跟他娘学爬行。
地上,是苏漓弄出来的玻璃渣子。
王张氏每爬一步,手和腿都会被那些碎片扎中。
地上斑斑点点,全是母子俩的血渍。
王张氏神情痛苦,几欲昏厥,都被苏漓折腾醒了,“别想装死,继续爬!”
比起当初原身被这王张氏牵着狗链子,身无寸缕的在村里游行。
苏漓觉得这些只是小手段而已。
不过,没事,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折腾这王家人。
挑水回来的王大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儿被苏漓这么折腾却无计可施。
他调整好面部表情,将井水倒入厨房的大缸之中。
这才用讨好的神情问道,“主人,惩罚时间差不多了。”
苏漓勾唇,“心疼了?”
“没有没有?就是怕她的手腿废了,以后主人玩起来就没有乐子了。”
王大力连忙说道,“还有,马上要晚饭时间了,她要帮着我做饭呢!”
“嗯。”苏漓点头,“有道理。那你带她下去吧。”
王大力这才慌忙的拉着王虎和王张氏离开了正堂。
隔壁屋子,隐隐约约传来了王张氏委委屈屈的哭泣声,还有王大力的安抚声。
苏漓也不在意,随手拿起桌上的灵泉水冲泡的茶叶茶喝了起来。
日子长着呢,她要一点点的折磨这些人。
翌日。
天刚刚亮,王大力早早的出门去了。
修炼一夜的苏漓,见王虎母子还在床上睡着,瞬间又起了折腾之心。
她心念一动,母子俩就自己飞出了茅草屋外。
那狗链和狗绳也自动缠绕在屋前的榕树树干之上。
此刻,天色见亮,很明显今天是个好天气。
但是!
苏漓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她随手一挥,水之力发动,整个王家村头顶上,乌云密布。
随后,栖龙山脚,骤然温度下降了一二十度。
乌云之内,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那一颗颗雨滴,带着无比的寒意,滴在王家村和榕树下的王张氏母子两人身上。
最为奇异的,也是落到地面之后,瞬间就结成了冰。
王张氏和王虎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内衣,被这冻雨滴在身上,整个人都冻得瑟瑟发抖。
“娘,好冷啊!虎子好冷啊!”王虎抱着王张氏,颤颤巍巍的说道。
没法说话的王张氏,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傻儿子,眼里全是绝望。
是的,绝望。
经历了这些,她也知道从前她苛待了小柔,为他们王家惹下了滔天的大祸。
好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可惜,每天醒来,面对的还是一场场的折磨。
这场冻雨足足下了半个时辰,直到母子俩冷的昏死过去,苏漓才停下。
不过,这场冻雨,却引来了一个令苏漓有点意外的人。
白衣飘逸,长身而立,风光月霁。
来人正是那栖龙山里修行的蛇妖白珩。
白珩看着榕树下的王家母子,又看向坐在正堂门口,好整以暇看着他的苏漓。
“你不是她!”白珩薄唇轻启,笃定的说道。
苏漓挑眉,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不是她,你不是小柔。”
白珩看着她的眼神,轻声说道,“我认识的小柔,是个心思单纯,善良的女孩。而你,不是她。”
打量着王家的茅草屋,白珩暗自感叹,他是回来迟了吗?
从前的那一切,彷如昨日发生一般。
小柔为了护他,被那些可恶的村民杀死,自己也绝望的放弃了几千年的修行。
苏漓施展的这场冻雨将他唤醒,他以为是一场梦。
直到看到了苏漓,他这才明白,他又重新活了一世。
只是,一切都从前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她。
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是吗?
苏漓挑眉,他这是在说自己不善良了?
他说的没错啊!自己本就不是纯善之人。
她苏漓,是一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