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钦哥哥。”
慕天晴托着腮,认真看他,“我们举办婚礼吧?”
她的眼睛里,眸光热切,那是一个女孩想到即将要嫁给心仪之人时才有的异彩。
墨少钦被她明亮的眼眸吸引,心跳漏了一拍,“举办……婚礼?”
“是啊,其实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了,只差订日子。因为考虑到你最近工作比较忙,还有权听白的事情掺杂在里面搅和,所以婚庆团队和酒店经理上次打电话过来问我的时候,我没有给答复。”
虽然慕天晴和墨少钦当初订婚的时候,也算是办得轰轰烈烈,可订婚毕竟也只是订婚,其意义和婚礼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当然了,即使不举办婚礼,她和墨少钦现在也已经是夫妻了,可举办婚礼,便是要邀请亲朋好友来参加,受到家人和亲友们的祝福。
她希望她和墨少钦在一起,是受到祝福的。
“天晴……”
墨少钦犹豫了几秒,蹙眉,“婚礼,晚点办,可以吗?”
慕天晴眼里的光亮慢慢熄灭了,刚才的希冀也逐渐被失望所取代,虽然如此,她却能理解墨少钦的苦衷,“好吧,现在确实不是高调的时候,毕竟权听白的案子还没查完。”
而且,以眼下冰夏和权听白的发展速度,只怕她和墨少钦的日子刚订下了,就要和权听白的婚礼撞档了。
不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冰夏真的嫁给权听白,看样子,她的动作该加快了。
两人起床后,简单地洗漱,墨少钦就被公司一个电话叫走了,慕天晴这边也没有闲着,她化了个淡妆,患上西装裙,便开车去了慕氏集团。
慕天晴现在在公司的职位是策划总监,林岩是她的助理,她一进公司,就让林岩到办公室里来。
林岩敲门进来,手里拿了一个**严密的盒子,进来的时候,他满脸写着嫌弃和排斥,将盒子丢到了慕天晴的桌上,“大小姐,您让我找的那个苗疆巫师到底靠谱不靠谱?每次给那么多佣金,结果只换来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慕天晴打开**盒,陈旧的木盒子里,是一小袋粉末,她提起粉末看了一眼,笑了笑,“这东西都研磨成粉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当然怕了!”林岩捏着鼻子道,“那个苗疆巫师说,这些粉末,是由蛤蟆皮,毒蝎子,毒蛇,毒菌菇子配置而成,这真的不会毒死人吗?”
慕天晴笑了笑,将粉末收好,“放心,那个苗疆人是个生活研究员,这粉末里的毒性剂量是通过配比的,只致幻不致命。”
冰夏去权听白的别墅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最开始的时候,慕天晴没有对食物动过手脚,只是先从冰夏的妆容,着装,行为上慢慢做细微调整,冰夏模仿时音阿姨越像,对权听白的心理冲击就越大,后来,她开始在植物上动手脚,她和冰夏在院子里种了许多曼陀罗花。
因为现在是夏天,吹的是东南风,他们种曼陀罗的位置东南方向正对着权听白卧室窗口。
每天晚上,只要冰夏将他卧室的窗户打开,曼陀罗的花香就会随着东南风吹到他卧室里。
这种花香偶尔闻一闻可以安神,长期大量摄入便容易致幻。
慕天晴看着手里的药粉,勾了勾嘴角,这些药粉实际上属于中药材,不但不致命,还滋补壮阳,副作用就是致幻。
即使最后警察查到这里,也不会判罪。
她忙完了公司的活之后,下午就驱车去了权听白的别墅。
“冰夏。”
慕天晴在化妆师为容冰夏补好了妆,最近冰夏的化妆手法越来越娴熟,有时候慕天晴过来的时候,她自己已经化好妆了,只有个别几个细节需要去调整,而现在,甚至连调整都不再需要了。
慕天晴看了一眼身旁监视的几个女佣,假装整理衣服的时候,轻轻扯断了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一瞬间,珠子滚落一地。
她惊呼,“哎呀!这些可是南洋珍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全都洒了!这可如何是好?大家快帮帮忙,帮我捡回来,我一定重金感谢!”
一听是南洋珍珠,这些佣人们眼睛都亮了,赶紧低着头到处找珍珠。
慕天晴牵着容冰夏的手,往外走,“哎呀,这边也有,那边那边,你们快帮我找啊!”
趁没人注意,她已经拉容冰夏来到监控死角处,她用手语询问:【这些天,权听白欺负你了吗?】
冰夏摇头,用手语回:【天晴,他没碰我,他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
慕天晴皱眉,用口型问:【你觉得他察觉到我们的小动作了吗?】
冰夏:【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傻,只不过你的办法,让他看见了已经死去的人,他就算看穿,也甘之如饴。】
“这人真是个疯子。”慕天晴叹了口气。
虽然她的计划很缜密,也早就算准了权听白的心理,可是这其中存在一个不确定因素,就是冰夏的情况。
不管权听白是真的入戏还是在陪他们玩玩,冰夏待在他身边都是极其冒险的一种办法。
慕天晴从兜里拿出了那盒药粉,递给冰夏,“这个药性很猛,比曼陀罗花效果更立竿见影,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