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不喜欢听戏曲吗？”
顾瑾禾的突然出声让陈雯蓦然回神，她看向顾瑾禾，发现她的目光一直望着台上，并没有看着她。
陈雯收回视线，开口道：“不算太懂，平日里听的少。”
顾瑾禾淡声道：“那便可惜了。”话落她的目光转向陈雯，看着她的眼睛开口道：“台上唱的戏曲名叫殇。”
“说的是从前有一个富商小姐，为了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接连伤害了许多无辜人的性命，因为家世好，所以一直都安安稳稳的，并且嫁给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但是最后才发现自己嫁给了一个来复仇的恶魔。”
“其中一位被富商小姐伤害的姑娘，正是男人的未婚妻，为了给自己的未婚妻报仇，男人娶了富商小姐。”
“夺了富商小姐引以为傲作奸犯科的家产，将她送进了监狱，没过多久富商小姐就被斩首了，后来男人将富商小姐的家产全部变卖做了慈善，此生没有再娶妻，数载年之后病故。”
陈雯脸色有些苍白，她垂下眼眸道：“大概是我戏曲听的少，也极少关注这方面的典故，所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戏曲。”
顾瑾禾看向陈雯，眼神微眯：“你觉得这个戏里，谁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