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烦你这个哥哥多担待。”白誉坤忽地笑了,然后想了几秒,“我打算安排她进公司,都是自家人,你带带她。”
慕清宴应下,眼眸低垂。
哥哥,他算哪门子的哥哥。
他比白晓大两岁,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到她家里,但凡见面白晓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同一屋檐下,水火注定不相容。
当时为了躲他,甚至可以不回家,未成年跑到外面去开房,最后被自己知道了,还是亲自去将人带了回来,那副场景慕清宴这辈子都不会忘。
晚上白誉坤回来知道后生气地动了家法,白晓穿着校服跪在地上,小脸倔强就是不肯低头,藤条抽到背上,用了狠力,只一下便趴在了地上,夏日单薄的衣服上微微渗透出红色,背上火辣辣的,但她咬着牙死都不说一句自己错了。
藤条高举,白晓闭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感觉,但她明显听到了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一声尖锐着急的女音:“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