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乐捡起了地上的水囊,拄着一截树枝朝着山中走去,一边走,一边从路边采集了一些小浆果,然后塞入口中,勉强填一填肚子。
说起来,从他化生以来,一直餐风饮露,吞吐天地灵机,何曾感受过饥饿的滋味。
如今这瘪着肚皮,饥饿感翻腾,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会。
一枚枚浆果下肚,有酸的甜的涩的,可谓百般滋味,勉强填了一下肚皮后,前方渐渐地没了路,只剩下了及腰的野草以及茂盛的荆棘。
胡乐一边艰难前行,一边用树枝拨打草丛,驱赶里面的毒虫。
又艰难行了数里,前方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他逆着溪流向上,继续行了三五里,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达到了目的地,他终于感觉轻松了许多,站在洞口喊了几声,见洞内并无动静,看来里面也没藏着什么野兽。
他这才走进了洞中,进入之后,发现这山洞高不过两三丈,宽不过丈许,洞窟极浅,往里走了十多步就来到了尽头。
坐在洞口休息了一会,等夕阳西下,天边被朝霞染红。
他这才去旁边捡了一些柴火,钻木取火后点燃了一堆篝火。
然后,又去了溪水中掀动石块,捉了几只小螃蟹,带到了篝火旁,烤熟了后一通狼吞虎咽。
等草草用过了晚餐,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月儿挂上了柳梢头。
他用干草编了一张蒲团,然后垫在了身下,就着篝火盘膝而坐,然后从识海深处的玄黄图内,引来了一缕发丝般的元气,在体内流转开来,开始冲刷经脉窍穴,洗练这具肉身内的浊气。
他不是引不来更多的元气,可谁让这具肉身太废了,一旦引来更多元气,他这具肉身也承受不起啊!
如今想要修出一些道行来,也只能慢慢的来,先将体内浊气排出,洗练出一具适合修行的道体来才行……
接下来,他就在这山中住了下来,每日除了外出寻找食物外,就整日打坐,慢慢的引动元气洗练肉身。
随着肉身渐渐地被改造,浊气不断排出,他浑身开始变得轻灵了许多,整个人飘飘欲飞,渐渐地已得了先天之妙。
等彻底将肉身炼成了一具道体,他便开始着手筑基了。
他身为一教教主,又有那合道境界的法力元神,这筑基对他来说那也是再简单不过了。
而他这一次准备修炼的乃是元婴之法。
至于筑基,那也不过是顷刻间便成就了。
是夜,月入中天,万籁俱静。
他只是从识海中引来了一道元气,在体内游走了一圈,然后吞吸了几口月华之精,刹那后,就已然炼就了此身第一缕法力。
自此之后,这具肉身便脱离了凡流,迈入了修行之道。
接下来的数日,他其实已经能够吞吸山中的灵气了,不过,他因为嫌弃麻烦,就直接从识海的玄黄图中引来元气,不断将其炼成了法力。
不过十多日的功夫,他就已经成就了炼气七重天。
有了此等修为傍身,他自信可以在这人间界闯荡一番了。
至于修为,他也并不着急。
毕竟以他的底蕴,别说是成仙了道,便是成就大罗道君,其实也用不了几年的功夫。
可惜,他一直担心太空道人尚未离开此界,正在暗中观察着此界中的一切。
胡乐捡起了地上的水囊,拄着一截树枝朝着山中走去,一边走,一边从路边采集了一些小浆果,然后塞入口中,勉强填一填肚子。
说起来,从他化生以来,一直餐风饮露,吞吐天地灵机,何曾感受过饥饿的滋味。
如今这瘪着肚皮,饥饿感翻腾,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会。
一枚枚浆果下肚,有酸的甜的涩的,可谓百般滋味,勉强填了一下肚皮后,前方渐渐地没了路,只剩下了及腰的野草以及茂盛的荆棘。
胡乐一边艰难前行,一边用树枝拨打草丛,驱赶里面的毒虫。
又艰难行了数里,前方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他逆着溪流向上,继续行了三五里,天色渐渐地暗淡下来,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达到了目的地,他终于感觉轻松了许多,站在洞口喊了几声,见洞内并无动静,看来里面也没藏着什么野兽。
他这才走进了洞中,进入之后,发现这山洞高不过两三丈,宽不过丈许,洞窟极浅,往里走了十多步就来到了尽头。
坐在洞口休息了一会,等夕阳西下,天边被朝霞染红。
他这才去旁边捡了一些柴火,钻木取火后点燃了一堆篝火。
然后,又去了溪水中掀动石块,捉了几只小螃蟹,带到了篝火旁,烤熟了后一通狼吞虎咽。
等草草用过了晚餐,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月儿挂上了柳梢头。
他用干草编了一张蒲团,然后垫在了身下,就着篝火盘膝而坐,然后从识海深处的玄黄图内,引来了一缕发丝般的元气,在体内流转开来,开始冲刷经脉窍穴,洗练这具肉身内的浊气。
他不是引不来更多的元气,可谁让这具肉身太废了,一旦引来更多元气,他这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