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内裤要一天一换,还要用开水烫。不刷牙洗脸洗脚不许上床,不洗不许碰她,碰了还要洗。
宋癝冬自小受母亲影响,就是个爱干净讲究的人,可是和小媳妇一比,他简直只能算及格。
现在,小媳妇又嫌弃他酒味。
宋癝冬不干了,一把掐住林初夏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以后,我尽量少喝酒,实在避不开喝酒了就去刷牙漱口,那你让不让我亲?”
男子的目光灼灼如烈焰,好似要将她拉进这烈焰中一起燃烧一般。
林初夏小脸绯红,点了点头:“好。”
“好什么?给亲吗?”
宋癝冬低声如耳语,就在林初夏张嘴要说话的时候,舌头如灵蛇一般钻了进去,搅动翻滚,势必要将自己的气味和小媳妇染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浓烈的,让人窒息的吻结束。
林初夏被宋癝冬抱在怀里,晕头转向地坐在自行车大杠上,往县城骑。
这一次,宋癝冬并没提林家的事情。
他和林初夏开始说他这几年的事情,他在深城被人打过闷棍,在海城差点要饭。
日子这么难,可他一路摸爬滚打过来了。
现在,他有媳妇,有家了。
天好冷,阳光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