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她,定然不会说出这种笑死的人话来!”
这是在说刘小杏容貌丑陋了。
玉浅肆眯着眼睛,透过眼前热汤的蒸汽,想要回忆起昨晚见过的那张脸,无果。
都过了半个月,尸体早已经变了相,也看不清什么了。
一边惋惜,一边又喝了一口热汤。
而一旁沉默用餐的伯懿,面色煞白。
他也是被这几句话勾起了昨夜的回忆。方才还觉得这热汤食咸鲜可口,此刻却只觉得腹中翻涌,见玉浅肆吃得津津有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扔了竹筷,双手抱拳,不发一语。
另一边的交谈却更加火热起来,有人捧着铺满草药的竹篾路过,加入了闲谈。
“哼,我看那个钱家的小后生不是什么好人。整日里书也读不好,也不知道出去做工,还同这些姑娘家纠缠不清。我听杏花巷的老袁头说啊,他们发现尸体的那日,那后生的脑袋,就正正放在那间织女庙前,像是什么邪术似的......”
织女庙?
在当今人人孺佛的境况里,可少有听到京城还有什么织女庙了。
玉浅肆与伯懿对望一眼,皆想到了刘小杏出神入化的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