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稳住了心神,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诶!你小心一点!”阎埠贵看着刘海中的背影进入中院,忍不住叹了口气,嘀咕道:“刘海中宠爱了那么多年,没有想到养了一个白眼狼。”
“三大爷,什么白眼狼?!”许大茂从外面进来听到阎埠贵的话,忍不住问道。
“大茂回来啦?!”阎埠贵招呼了一声,说道:“还能是谁?!刘家老大刘光齐。在报纸上登了跟他父亲以及他家脱离关系划清界线的声明。”说罢阎埠贵把报纸递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还真是?!”许大茂看了一眼登在报纸上的声明,说道:“真没想到刘光齐是这样的人。刘海中对他可不错。没想到他居然做背后捅刀子的事情。”许大茂自认自已已经算是够坏了,但是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刘光齐平时不声不响,看上去挺孝顺的一个人,没有想到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阎埠贵说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次刘海中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走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嘀咕道:“就刘海中这个德性,死了才好呢!”
随着阎埠贵的传遍,短短半个小时,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刘光齐跟刘海中脱离关系划清界线的事情。一个个都开始看刘海中的笑话。真是应了那一句:“平时有多狂,今天就有多惨。”
刘海中回到家里,从柜子里找出了一瓶酒和小半碟盐水煮过的花生米。拧开瓶盖,直接对嘴吹了半瓶酒。放下酒瓶,刘海中喃喃自语的嘀咕道:“不光刘光天该死!刘光齐也该死!一个害得老子老底被揭穿,一个害得老子没了面子!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出这么两个儿子!”接着刘海中又喝起了酒。
当徐招娣回来的时候,看到醉醺醺的刘海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徐招娣把刘海中扶到了床上,伺候刘海中睡下后,看到小儿子刘光福整个身体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徐招娣走到了刘光福的面前,问道:“吃过了吗?!”
刘光福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
徐招娣说道:“你先回自已屋里。妈这就去做饭。饭好了,我会去叫你。”
“哦!”刘光福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了门边上,又停下了脚步,有些扭捏的看向了刘海中夫妻俩的房间。徐招娣说道:“你爹没事。”
“哦!”刘光福冲着徐招娣笑了笑,然后出了门。徐招娣看着刘光福的背影嘀咕道:“大的两个都靠不住。希望光福不要像他两个哥哥一样。”
与此同时,黄莺回来了。一进门,黄莺就闻到了一股菜香味。黄莺跟吕顺义夫妻俩打了一个招呼,走进了厨房,问道:“柱子,今天做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啊?!”
何雨柱回答道:“今天弄到一条十斤重的鳙鱼。鱼头炖汤。鱼尾红烧。鱼中间段我一半做了熏鱼,一半做了鱼丸。另外还做了一道锅包肉。等一会再炒两个素菜。你先去歇一会,饭菜马上就好。”
“我不累!”黄莺回了一句,走到了何雨柱的身边,问道:“有什么事我可以做的?!”
何雨柱回答道:“你实在不想去休息,就在边上站着。陪我说说话。”
黄莺说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听说刘光齐登报跟他爹脱离关系划清界线了。”
何雨柱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别人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刘海中家里发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刘海中那种教育方式,能教出好人吗?!刘海中自已没有本事,还要学人家搞大家族那一套。他不是纯粹找死吗?!现在好了,两个大的跟他离心离德。如果他再不改变。估计小的那个也很快就会想办法离开这个家。”
黄莺说道:“柱子,这不,快要到年底了,离过年也不远了。上面按照每个人十块钱标准,让我们所自行采购年货。你有没有门路啊?!”
何雨柱看了自已媳妇一眼,说道:“你们要采购什么东西?!总要有一个目标吧?!再说了现在东西可不好弄。你问我,我也没有办法答应你。总要给我时间去问问吧?!”
黄莺说道:“现在能弄到东西就不错了。还能有什么要求?!”
何雨柱说道:“现在市面上最稀缺的就是粮食和副食品。这些东西现在是什么价,你们应该清楚。说句实话,十块钱一个人标准,真的弄不到什么东西。你和你们所长和指导员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你们能采购到东西,那最好了。实在没有,你们再找我。到时候我再想办法。”
黄莺想想,何雨柱说的也对。再说了她这个副所长不是管后勤的。她现在分管户籍。后勤这一块都是贺平在分管。就让贺平去头痛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媳妇送到单位,又去了一趟北新胡同。把猪肉放进北新胡同后,何雨柱这才骑着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刚准备去找李怀德。就看到李怀德从吉普车上下来。何雨柱走了过去,叫道:“厂长!”
李怀德向四周看了看,笑着问道:“何雨柱什么事啊?!”
何雨柱说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