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书凝，“比他哥好点。”
“但也没好多少，他哥排倒数第二，他排倒数第十二。”
苏成望，“哎呀，可以了妈，我们四十来个人呢，我拿倒数第十二已经很不容易了。”
冯书凝，“这名次，你难道还出了力？”
苏成望，“不然呢，为了能考的好点，你不知道我上课有多认真，我一动也不敢动，专听老师讲话。”
就特么学不进去，眼睛盯着老师，脑子飘到学校门口小卖部去了。
听完二儿子说的，冯书凝转过头不想看见他，陆清雅安慰，“书凝，就像小荷说的每个孩子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你看成耀文化课成绩不行，却有音乐天赋。”
“你要不给老二往别的方向发展？”
冯书凝，“我不知道他有啥优点，能吃算吗？”
一个11岁的小孩，比他大哥还能吃。
陆清雅笑，“成望这个年纪正在长身体，能吃很正常。”
“妈，你心里没有我，之前我们学校举办运动会，短跑长跑，我不都拿了第一，哼！这不是我优点吗？”苏成望生气了。
冯书凝想起来了，“哦对，对，他跑步还行。”
家里唯二的奖状就是去年儿子参加运动会拿回来的。
短跑第一，长跑第一，各拿了一份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