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
柴氏不可思议,“骡子为什么不会怀崽?”
“这我哪里知道,反正我听说家里养骡子的,没有一个怀崽的。”妇人沉思,“好像是骡子和马呀驴呀不一样,天生就不会怀崽子。”
柴氏如遭雷劈。
妇人顺着她想的,去摸了摸母骡肚子。
“没怀崽子,别想了,真要怀了人家哪还会卖,肯定在家好好供着。”
柴氏强颜欢笑把人送走。
往后几日,这母骡半分动静都没,该拉车拉车,该送人送人,用着还成,秦家旁人也没什么意见,给骡子盖了茅草棚,让它有个栖身之所。
只是每每柴氏想到这瘦骡子花了十七两,就格外心梗,择野菜时忍不住同王氏挑刺儿。
“看来招财这回也不灵了,它挑了这么一头骡子,又瘦又小,还不如买个身强体壮的公骡。”
“娘!”秦秋宝手里拿着一块凉糕,含糊不清说:“四婶新做了芝麻馅凉糕,吃起来可香了!”
刚埋汰了人家养的猫,儿子就吃上人家做的凉糕,让柴氏面上有些挂不住。
“吃吃吃,就知道吃,是我中午做的饭你没吃饱吗?!”她轻声呵斥。
秦秋宝嚼着凉糕,吃的喷香,想都不想反驳:“娘做的饭,哪有四婶凉糕好吃。”
柴氏气不打一处来。
不怪她这么想,就连苏梨也以为招财这小福猫的名号要翻车了。
她端出两篦子刚出炉的凉糕。
这是过完晌午要送到府县给崔氏卖的。
秦见深正好想去府县看看炭商手中的炭,便赶着骡车与她一起。
回来时谁也没注意,骡车后头坠了个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