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依不饶的,你想做什么?”
“要真不想过这日子了,那干脆散了算了,省得你成天疑神疑鬼的,你累我也累。”
宫宣酝酿了一个晚上,温言又何尝不是憋了一个晚上。
这会儿,宫宣开口了,温言也不退让了。
他这臭脾气,她得好好整一整。
温言不温不火的一番话,宫宣眉眼一沉:“谁要跟你散,温言你今天把话说清楚,要是说不清楚的话,咱俩今晚都别想睡了。”
宫宣的上纲上线,温言抓起靠在背后的枕头,就砸在他身上:“你让谁说清楚,你让谁今晚别想睡?你不累,我还累了?你要不睡,你去外面。”
温言打在他身上的枕头,宫宣和她抢着枕头,一下就把她扑在怀里了。..
两手按着她的手腕,宫宣突然收起了刚才的阴阳怪气,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说:“媳妇儿,不管谁回来,不管谁出现在你眼前,你都不动移情别恋,只能喜欢我。”
宫泽当年并没有负温言,而是因病离开,宫宣怕她心里会觉得对不住他,怕她心有同情。
宫宣软下来的脾气,温言好笑又好气:“傻不傻,孩子都给你生了两个,我还能移情别恋谁啊,还能喜欢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