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夜晚,顾南烟把戒指连血带肉的拔出来还给他。
尽管已经过了好几年,但每次想起那一幕,陆北城的心仍然隐陷作痛。
当年,她应该会觉得那枚戒指不合适,所以才难以取下来。
轻轻揉捏着她的手,陆北城说:“宝,你闹起脾气有点狠,我有点怵不过。”
顾南烟脾气好的时候,陆北城就使劲作,顾南烟一发飙,陆北城又怕她动真格。
当然,那是以前。
顾南烟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招惹我,我能有脾气?”
陆北城被她瞪的一笑,继续握着她的手,用力抚了一下她无名指上的那条疤痕。
他说:“南烟,其实当年的那枚戒指没有不合适。”
顾南烟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