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下来,好像是刻意在压制。
这天早上,顾南烟收拾好自己出门时,陆景阳风风火火的来了:“烟。”
顾南烟打着哈欠问:“大早上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陆景阳:“顺便跟你汇报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陆景阳过来了,顾南烟干脆懒得开车了,直接让他送自己去律所。
路上,陆景阳两手握着方向盘,那张嘴噼里啪啦就没有停过:“烟,我哥那晚下的都是死手,医生说姓程的今年别想出院,就在医院待着吧!”
“你们在旁边就不知道拦着点?真闹出人命也不好收场。”
“拦不住啊!谁知道我哥那晚上怎么心情不好了,算姓程的倒霉。”
陆景阳话音刚落下,顾南烟的手机响了,沈良州打来的电话。
顾南烟拿起了手机:“良州。”
“我没事,这事都过去了。”
“今晚啊!我晚不行,我下午得出差。”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旁,陆景阳的眼神却狐疑了,看着顾南烟问:“沈大秘书长的电话?约你吃饭?烟,你前些日子答应我哥离婚,该不会是因为沈良州回来了吧!”
陆景阳的猜测,顾南烟脱掉鞋子就砸向他:“你哥都不管我,你还管我?开你的车。”
陆景阳接住顾南烟的鞋,一本正经的说:“烟,虽说我哥那人不怎么样,但沈良州也就那样,你别从这个坑又跳到另一个坑,沈良州也不适合你,他太正经了。”
顾南烟:“别人都不适合,就你适合?”
陆阳景趾高气扬道:“那我肯定比他们适合。”
顾南烟呵呵:“你把这话在你哥跟前说一遍。”
陆景阳:“说就说,谁怕谁了。”
嘴上说的好,但就是不敢打电话挑衅陆北城,直到把顾南烟送到律所,他才拿起电话给某人拨了过去。
随即电话通了,冷冰冰的声音从里头传了过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