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恐怖的是,这龙骑军团无坚不摧,他们装备精良,行动敏捷,杀人如麻,一般人,甚至无法察觉他们的行踪。 你的冷血军团,若是和‘皇’的龙骑军团正面相遇的话,毫不夸张的说,胜率应该不超过两成······” 说话的时候,慕婉的眼神之中满是忌惮,若不是真的恐惧“皇”,她也不可能和那个魔鬼轻易的合作。 现如今,她能够做的,就是守住“皇”的真实身份,绝对不能透露。 “哦?如果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的话,我倒是想要和这个‘皇’正面的碰一碰呢!” 叶秋偏偏不信这个邪,在这个世界上,他从来不服任何人。 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狭路相逢勇者胜,没有人在战斗之前,就有十足的把握取胜。 “你们不会碰的,因为,现在的你,还不够格。” 慕婉毫不犹豫的打击着叶秋的自信心,或者更加准确一点的来说,是摧毁他的自信心。 只有让这小子知难而退,女儿萧韵寒才不会牵扯其中,她才能够有安稳的日子过。 可偏偏,叶秋是个不服降的主。 通过刚刚对慕婉的“引导”和“试探”,他心中那个大胆想法的真实性,又多增加了几分。 因为,刚刚慕婉所说的一切,确实都符合他的推断。 叶秋正准备进一步的探口风,谁知,慕婉却主动的发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日过来,应该不仅仅只是跟我说这些的吧,肯定有其他的事情吧?” 后知后觉的慕婉,已经反应过来,立刻就闭上了嘴,不再透露任何关于“皇”的消息。 她仔细的琢磨了一下,刚刚所说的一切,并没有泄露“皇”的身份,叶秋应该没什么察觉。 “当然有其他的事情,我的母亲被绑架了,我过来是想问问你,这次的绑架案,是不是和‘皇’有关系?” 谈及正事,叶秋立刻变得非常的认真。 他是出了名的微表情专家,问出这个话题之后,一直注视着慕婉的表情,就是希望能够窥探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一直被你幽禁在这公寓里面,怎么会知道‘皇’的计划?” 慕婉坦然面对,始终正视着叶秋的双眸,并没有任何的躲闪,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谎。 确实,这两天她一直被冷血军团的成员监视着,说是软禁也不过分。 她双腿残疾,本就不能够外出,连向外拨打的电话,也要遭人监听审查。 “如果不知道,自然是最好。” 叶秋看了一眼慕婉,缓缓起身。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皇’到底是谁?” “嘶······” 叶秋此话一出,慕婉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忽然就有些飘忽不定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坦然自若。 这就说明,她心虚,心里有鬼。 叶秋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趁热打铁,继续追击。 “就在刚刚,我仔细的勘察了绑架的现场,出人意料的是,在我母亲的卧室里面,并没有看到任何挣扎、反抗的痕迹。 这是非常奇怪的,因为一般人被绑架的时候,肯定会大喊大叫,甚至双手双腿不停的乱打乱踢,企图能够逃脱控制。 我猜想,我母亲之所以没有任何的反抗,大概率是因为那绑架她的匪徒,是她非常熟悉的人,或者更加准确一点的说,是曾经非常熟悉的人。 于是,我又在现场继续的寻找线索,很快便找到了一对老款的情侣表,经过鉴定,这是我父母当初结为夫妻时的定情信物。 这,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但我突然想到,早在十五年前的叶家血祸,男士手表便跟随着我父亲一起被烧为灰烬,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呢? 想必,这块手表一定是我母亲后来在叶家的遗址中找到的,一直藏在身上,今日突然现世,肯定是要告诉我绑关于绑匪的一些消息。 我在想,既然这块男士手表没有被烧毁,意不意味着,我的亲生父亲叶天南,当初也有可能在滔天大火之中,幸免于难呢? 他之所以留下这块手表,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告诉其他人,叶天南已经被烧死在叶家大院了,手表便是最好的证明。” 说这段话的时候,叶秋的脸上挂着无喜无悲的笑容,虽然是在笑,但却充满了杀气。 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这种痛苦,只有他自己才能够懂。 而他之所以笑,是想要掩饰这份痛苦,装作与他无关。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就听不懂!” “连你自己也说,你父亲十五年前就在血祸中被烧为灰烬了,什么手表不手表的,我不明白!” “你现在这么胡说八道,是对你已故父亲的不尊重,我替他感到寒心,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忤逆子出来!” 慕婉情绪忽然有很大的起伏,双手拍打着轮椅,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恐怖。 她之所以这般焦躁,是想通过愤怒,来隐藏心虚。 慕婉清楚的知道,要是自己什么都不说的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