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明星稀。
披着月色,田伯光脚步蹒跚的从喜宴上退下来,踉踉跄跄的奔向新房,他要给每个新娘子一个完整的婚礼。
昨天他与林府一个管家勾结,花了一百两银子才混进林府,好不容易掳走了他心心念念的林家大小姐,怕林府追上来,扛着那小妞连夜逃了几十里路,正想享受成果时却被两个半路杀出的华山派弟子抢了去。
本以为一夜的辛苦都要白费,却没想到半路上让他遇见了恒山派的小尼姑,他这一生采花无数,却没打过尼姑的主意,因为寓意不好,今天他破例了,因为那小尼姑生的实在美艳,让他都生出了不忍亵渎之意。
但是他是谁啊?万里独行田伯光,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淫贼,只要是他想的,还从来没失过手。
不忍亵渎?怎么会呢?换身打扮,不就是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嘛!
这不,为了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也为了弥补一下曾经的遗憾,他花五十两银子,雇来了周围专业的团队,风风光光的采办,又请来了周围各处的街坊,这才有了这场看似热热闹闹的婚礼。
眼下,应付完宾客,一想到要和那楚楚可怜的小尼姑入洞房,他就感觉小腹一阵火热。
“小娘子,我来了。”
摇摇晃晃的穿过大堂,走进婚房,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刀,田伯光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
“咦,怎么有些不一样?”
虽然新娘子戴着盖头,但田伯光还是感觉身形有些不对劲,不过此刻他酒意上头,也没细想,恍恍惚惚间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眼前的人儿和白天看见的确实是有些不一样。
“欸,这样也好看,小美人,莫不是专门为我化了妆!嘿嘿嘿。”
田伯光猥琐一笑,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放屁,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你爷爷。”
沐言一阵恶寒,没想到这田伯光还有这种爱好。
电光火石间,沐言抽出长剑,一剑挑断了田伯光的脚筋。
这厮轻功太高明,沐言可不想再放跑他。
脚上一阵剧痛袭来,田伯光满身酒意散了大半。
“怎么是你?又是你们,可恶,三番两次坏我好事,真当你田爷爷没有脾气的吗?”
田伯光瞬间清醒过来,认出沐言就是白天坏他好事的小子,顿时白天的怨气也散发出来,周围空间霎时间充满了肃杀之意。
只听“呛”的一声,田伯光抽出自己放在一旁的短刀,持刀向前砍来,刀光凌冽,但比起白天时的快刀差的远了,应该是白天被沐言打伤,没有恢复过来的原因。
沐言身旁没有兵器,眼见刀光逼近,沐言却没有丝毫反应。
正当刀光离沐言头顶不到一寸时,斜里突然杀出一柄利剑,荡开了这一击。
来人正是令狐冲,他早早就藏在了一边,这是两人商量好的,由沐言假扮新娘子,给田伯光留下心理阴影,恶心他一下,令狐冲负责击杀田伯光。
要是状态完好的田伯光,令狐冲当然不是对手,但是现在的田伯光白天就被沐言重伤,看样子他也没有好好调养,晚上又喝的醉醺醺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虽然令狐冲也受伤了,但都是些外伤,所以对付眼前的田伯光自然是手到擒来。
果不其然,两人刚交手几招,田伯光就落入下风,他白天受伤后没有好好调养,这会儿真气已经有些紊乱,肩膀上也有伤,而令狐冲却是招招直攻要害,剑上附着浑厚内力,打得田伯光完全招架不住。
不一会儿令狐冲的剑就架在了田伯光的脖子上。
“师弟,抓住了。”
“叫那几个人进来吧!”
沐言伸手点住了田伯光的穴道,让他暂时不能动弹,又示意令狐冲叫那几人进来。
是夜,月明星稀。
披着月色,田伯光脚步蹒跚的从喜宴上退下来,踉踉跄跄的奔向新房,他要给每个新娘子一个完整的婚礼。
昨天他与林府一个管家勾结,花了一百两银子才混进林府,好不容易掳走了他心心念念的林家大小姐,怕林府追上来,扛着那小妞连夜逃了几十里路,正想享受成果时却被两个半路杀出的华山派弟子抢了去。
本以为一夜的辛苦都要白费,却没想到半路上让他遇见了恒山派的小尼姑,他这一生采花无数,却没打过尼姑的主意,因为寓意不好,今天他破例了,因为那小尼姑生的实在美艳,让他都生出了不忍亵渎之意。
但是他是谁啊?万里独行田伯光,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淫贼,只要是他想的,还从来没失过手。
不忍亵渎?怎么会呢?换身打扮,不就是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嘛!
这不,为了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也为了弥补一下曾经的遗憾,他花五十两银子,雇来了周围专业的团队,风风光光的采办,又请来了周围各处的街坊,这才有了这场看似热热闹闹的婚礼。
眼下,应付完宾客,一想到要和那楚楚可怜的小尼姑入洞房,他就感觉小腹一阵火热。
“小娘子,我来了。”
摇摇晃晃的穿过大堂,走进婚房,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刀,田伯光带着颤抖的声